王千秋，b大的計算器系主任，看上去笑眯眯的，平時上課也是和學生們插科打諢，實際上當初是因為在計算器方面有特殊天賦，在國際計算器比賽中名次在前三，b大一向對人才特別珍惜，破格錄用對方，成了主任，也是國家重點人才，偶爾要去幫忙修復漏洞，升級防火牆之類的。

程溪將最後一點吐司咽下，將玻璃杯的牛奶喝乾淨，牛奶內含有很多的微量元素，對人體大有裨益。

程溪並不急著去貼吧，反而點開了溫老師的對話框，京都的醫生比18線都算不上的小城鎮醫生的水平絕對要高上不少。而且是心臟內科這麼精密的手術。

程溪：「老師，京都有沒有水平不錯的心內科專家推薦？」

那邊很快就發來消息。

溫老師：「？」

溫舟和：「你心臟不舒服？做了檢查了嗎？」

溫舟和直接發來語音：「讓你不好好吃飯，看看你那小身板。平時也不好好照顧自己。」

溫舟和：「京都這邊醫療條件比較好，沒有什麼跨不過去的坎。」

程溪：「……」他記得系裡面的長跑記錄還是他破的。

程溪開始打字回覆：「是孤兒院的小朋友。」

溫舟和：「你怎麼不早說？」頗有惱羞成怒的意味。

程溪：「我現在告訴你了。」

溫舟和一噎，他知道自己學生就是這性格，絲毫不給他這個老師留什麼面子，當然，他也很喜歡自己學生這個性格的，像他們這種純粹的學術派，幾乎都把時間花在如何怎樣更好的做研究上，直來直去的性格反而更加討喜一些，只是有時候有些許扎心，很快又端起老師架子：「我正好知道有一個不錯的醫生，世界心內科的大牛，我會儘量幫你聯繫的。」

溫舟和知道自己學生的家事，除了出生不好，沒有什麼值得詬病的地方，人雖然冷淡了一些，但心腸確是實打實的好，他老了，但在識人這方面卻看的比誰都透，不然他當初也不會直接收下程溪，也知道程溪這幾年來一直在資助福利院。他有時候想幫也是有心無力。

程溪道：「謝謝。」

溫舟和看到這裡就不樂意了，道：「你要真想謝謝我的話，把你師兄的論文批改一下，不知道他們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反反覆覆那幾句口水話，看了得減壽三年。你當初要是跟著我學，我也不至於現在被我的學生氣死。」

程溪剛想打「水平不夠」這四個字，溫舟和那邊又來消息了：「別說什麼水平不夠，沒時間，下次要是回答不上我的提問，把學的東西都退回給我，你就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