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言墨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呼吸不暢，他試著使用藍色的火焰，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

人魚的臉上駭然，它們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這一看就比它們的避水珠高級了不少，還有跟在黑衣男人之後的少年，實力雖然弱小，但那火焰，居然都讓他們害怕。

「這是什麼東西？我們可以和你交換。」人魚一天的時間並不總是在前往殺戮的路上，它們有時候，會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它是無價的。」程溪抬眸，「來自於沙漠的王者，玄武。」

水生生物，沒有人會不知道沙漠之主——玄武，它們聽到這名字，變得有些恭敬：「原來是這樣。」

它們不再提交換的事，程溪跟著它們進入了海洋。

程溪對樓言墨道：「我殿後。」

樓言墨點頭。

最後面的程溪，甩了甩自己麻木的右手，不愧是海洋中的霸主生物，即使是亞成年，實力也這麼強大，他為了展現自己實力的深不可測，用了幾乎八分的力，加上有玄武友情提供的泡泡，效果還是不錯的。或許可以多朝玄武要幾個。程溪想。

越來越深入海底，壓強也達到一個恐怖的數字，這絕對是一般人無法承受的壓強，但處在泡泡中的兩人，還有遊動的人魚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有人魚在，根本不需要擔心有海洋怪物的威脅，畢竟它們大都都在人魚的食譜上。

泡泡在黑暗的海內發出柔和的光亮，能夠看到500m以內的所有景物，程溪欣賞海洋內動植物。

人魚道：「我們現在去的是最近的一座死火山。大概還有半天的距離。」

另外一條雄性成年人魚離開了他們的隊伍，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它帶回來一條巨大的烏賊，比人魚大了十幾倍，烏賊死的很完整，很乾脆，它的觸鬚飄動著，雄性成年人魚道：「烏賊味道不錯，你們可以試試。」

「不用，你們吃吧。」程溪拒絕。

樓言墨搖頭，這看上去就沒有任何的食慾。

泡泡能夠隔絕水，程溪拿出之前做的飯菜，開始吃起來。

原本大口吃烏賊的人魚頓時覺得手中的食物不香了，平時它們三個，吃掉大烏賊綽綽有餘，但今天只吃了不到一半。

雌性人魚道：「我可以嘗嘗你們的食物嗎？」

程溪空間裡還有不少的食物，足夠兩人吃一個月，但他們不可能在海洋中呆上一個月的時間。

程溪將食物拿出來，道：「食物不能接觸水。你可以進入我的泡泡中。」

雌性人魚伸出爪子，小心翼翼的觸碰很薄的泡泡，生怕下一秒就被自己戳破了。

人魚並不會用筷子，直接往嘴裡倒，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其他兩條人魚看著雌性人魚，似乎在詢問它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