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解釋，但那時候混混散布了一些不太好的謠言，那時候對我而言，當面承認程溪是我暗戀對象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在我的再三拜託之下，劉軒答應替我保密……後面我家長聽說了這些謠言，加上我爸工作調動，就去另外一個城市……在愧疚之下，我不敢再打探任何關於程溪的消息，單方面和當初的同學斷了聯繫。」

「我再一次和劉軒見面已經是很多年後的事了，也從劉軒口中知道，因為當初的謠言，程溪一直面對著各種有色目光和冷暴力。」

領導看向劉軒：「那你呢。」

劉軒苦笑一聲：「我幫程溪打架被家裡人知道了，家裡人不允許我再和程溪玩，認為是程溪帶壞了我，我解釋，也被認為是在頂嘴，所以那時候我疏遠了程溪，等我畢業，視野開闊，發現當初的行為錯誤的可怕。」

他在父母反對的聲音中義無反顧的進入異能者部隊，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件事，在他強硬的態度下，父母只能同意，他發現父母也是普通人，如果當初他也強硬一點，或許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領導心平氣和：「所以，你們是怎麼想的？」

「我們想道歉。」蘇婷和劉軒說。

「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領導也不賣關子，「好消息是這件事沒有給程溪帶來任何的影響，壞消息是，這件事沒有給程溪帶來任何影響。」好消息和壞消息是同一件事，後者告訴他們，他們的愧疚根本就是多餘的。程溪根本不在意當初的事情。

根據他們的調查，在高中階段，程溪品學兼優，即使在大學也在認真學習，如果真的受到了影響，即使他隱藏的再深也會在虛擬的網絡發泄自己的情緒，然而程溪什麼也沒有，也從來沒有提過高中的事，對他而言，高中發生的事根本就不重要。

「沒有受到影響那太好了。」劉軒和蘇婷的神色一松，隨即郝然，他們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許他們的道歉對程溪而言有些莫名其妙吧，突然私聊對方，把對方約出來，甚至還害他進入了副本之中……

「但我還是想道歉，即使對方不在意。」這是他倆的想法。

領導滿意的露出笑意：「那你們現在該知道怎麼做了嗎？你們自以為的道歉只會給對方造成困擾，甚至是在道德綁架。」

劉軒和蘇婷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迷茫，似乎在說：「嗨，你知道對方喜歡什麼嗎？」，「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哎。」

領導神色一斂：「知道了嗎？」

劉軒和蘇婷本能回答：「明白了。」

「明白了就付出行動，」領導說，「不要只是口頭說說。」

……

回到家中澆水的程溪收到來自劉軒和蘇婷莫名其妙的簡訊。

劉軒：「程溪，我們下次一起出去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