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程溪道，「如果記起什麼通知我一聲就好。」

程溪沒有久待，玄武也發現程溪有些急切，也沒強留，巨大的眼睛盯著那枚小小的水晶。

程溪對昨晚的事有些擔心，一直待在家裡，因為發生了這樣的變故，程溪也不能去福利院看看孩子，不過一直有寄東西過去，他們也學會了發消息給他，還有專門的人守在那兒，不需要什麼太擔心的地方。

一連過了兩三天都是風平浪靜，似乎在說程溪的擔心根本沒有意義，期間盤古也來了，說檢測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程溪待在樓言墨的房間裡，這幾天樓言墨的精神波動很奇特，似乎在醒來的邊緣之中，為了以防萬一，程溪就在這裡看書了。

樓言墨的眼珠動了動，手顫了顫，終於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坐下旁邊椅子上，穿著家居長袖的程溪。

「感覺怎麼樣？」程溪問。

樓言墨覺得一切都不真實，直勾勾的看著程溪，有些恍然，他好像失憶了，莫非穿到了他們結婚後？感覺好不真實。

書上說，一個人昏迷很久醒來之後，大腦會變混沌，甚至語言功能等出現退化，現在很有可能就是這種情況。程溪扶著對方坐起來，往後塞了一個枕頭。

「傻了？」程溪打算檢查一下他的情況。

樓言墨伸出手一把將對方懶豬有，溫熱的，是真的，不是在做夢。程溪沒有推開，已經在思考對的腦袋壞掉，自己也需要負一點責任。

樓言墨覺得自己肯定還在做夢，將腦袋埋在程溪的脖子上。

程溪看了一眼咬了自己一口的樓言墨微微皺眉，但對方咬的力度越來越大，程溪推了一下，道：「餓了我去給你拿吃的。」不然對方怎麼會咬自己。

樓言墨覺得委屈，這夢做的一點都不真實，又咬了一口，雖然對方咬的很重，但程溪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痛感，甚至連痕跡都沒留下，要是人類能咬破，那才叫奇怪。

程溪站了起來，樓言墨立刻拉著程溪想要下床，但躺了太久了直接一個踉蹌，程溪用手拉住了對方，撞到了程溪的頭，樓言墨吃痛，看著程溪，痛？他沒在做夢。

「沒有做夢。」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居然說出口了，樓言墨咳嗽了一聲：「我總感覺忘記了很多事。」雖然記不起來，但有種酸澀的感覺，難道什麼時候程溪有了對象嗎？

程溪直接來了一個公主抱，樓言墨心理雖然有些彆扭，但這可是程溪第一次抱他，可為什麼程溪這麼輕鬆而熟練啊，心裡又突然恰檸檬了。

程溪把他抱到椅子上，拿了一點剩下的比較容易入口的甜點：「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樓言墨想說自己並不餓，但看到程溪脖子上還帶著口水印的脖子，拿起筷子吃了幾口，雖然手抖，但還是靠自己一個人完成了，突然就對上程溪那帶著些許欣慰的目光。

樓言墨看著程溪的脖子，懷疑難道自己其實咬的很輕，所以才沒留下印子？

等樓言墨吃了點東西後，程溪道：「你還記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