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選擇，他的目光不再畏縮而憤恨：「我該怎麼做？」如同脫胎換骨一般。

樓言墨看向程溪，程溪道：「你體內的蛇毒來自死去的黑蛟蛇，作為唯一一個還留有理智的人類，你的價值對窺覷的人而言是覺得可以冒險和拉攏的，你就是一個餌，能釣上多少大魚全靠你自己的本事……」

「而且你的能力也未必不能掌握黑蛟蛇的污染，你需要提高實力，不停的吸收掌握黑蛟蛇的能力……這個過程註定是痛苦的，一旦你靈魂的污染超過一個數，為了安全，監視你的人會當場殺掉你。」

「你的選擇呢？」

「我選第二種。」做出自己內心的選擇之後，陶祖豫反而輕鬆了很多。

「他們會幫助你的，希望下次見面時，讓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樓言墨跟著離開，手裡的黑炎消失。陶祖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生死關頭走了好幾圈。

「謝謝。」想起之前對程溪的怨恨，陶祖豫便覺得萬分愧疚，程溪不僅帶回來了自己的妹妹，也讓自己也有了一天能夠活下去的路。

「言墨，還有幾天，我們好好玩幾天吧。」程溪道。

「好。」

……

半年後……

這半年內，程溪和樓言墨去過很多副本，大都是樓言墨一個人解決掉，甚至去了隔壁熊國的凜冬副本，穿過冰雪，見到了很多獨特的生物，看似殘酷的副本，也有生命頑強的存在著。

國內基本上一片太平，國外也因為華國的戰績，一些異種生物安分了不少。恐/怖分子也不敢隨隨便便來華國，或者是囂張，一旦入境，沒有例外，都會錄入盤古的資料庫之中。

有了陶祖豫這個魚餌，基本上一抓一個準，徹底是肅清了國內的邪惡勢力，不過最深的大魚還沒有調出來。

「你們有沒有覺得，華國的盤古在無形之間入侵了他們生活的每一面？」

「感覺像思想控制和pua。」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這麼想……還有華國的燈塔『零』真的是人類嗎？華國以上萬人的生命才將一位弱小的眷屬殺死，可是『零』僅憑一人就輕鬆殺掉了一位強大的眷屬。這是『零』能做到的事嗎？」

「這種陰謀論想想便覺得是十分合理的事，讓我們不由的懷疑，這一切是否是『零』的陰謀……華國一定也是被蠱惑了。」

「為了人類的安全，我們應該讓『零』直播是否為人類，異種生物的基因和人類的記憶不是有差別嗎？或許公布他的基因序列便知道了，我們只是要個說法，如果『零』遲遲不出現，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沒錯，我們只是要個證明而已。生活在這樣的國家，想想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