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綁起來, 交給官方的人。」

路德瑞希的表情消失。

樓言墨心底的不安消失, 拿著克制異能者的繩子將路德瑞希捆上, 甚至還給他打了一針抑制異能的藥劑。

回到小別墅的路上，程溪一言不發，樓言墨也沒有詢問，只是默默的陪著他, 他等程溪願意說的那一天。

回到家中, 程溪喊住了樓言墨。

「院子裡的花開了，要不要去亭子裡看？」

這些花大都是從凜冬副本中採集來比較耐寒，而且容易養活的種子, 平時都是果凍偶爾在照顧, 但依舊長的異常的漂亮, 充滿生機。

坐在涼亭中, 泡上一壺熱茶, 涼亭隔絕了來自四周的冷風。

程溪看向樓言墨：「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有。」樓言墨點頭。

程溪原本以為他會問自己為什麼會重生，在時間之塔發生的是，程溪已經組織好語言。

「我究竟是不是替身？」

「啊？」一向都比較冷靜的程溪一時間有些發愣, 有些沒想到他問的會是這個。

樓言墨坦言道：「我恢復在另外一個時空的記憶了。」而且一想到程溪對那個樓徽微妙的態度, 就算是平行時空的自己也不行，那是兩個人！

看似荒誕的問題, 但對方卻很認真，等待程溪的答案，程溪的心念一動：「如果真的是呢？」

樓言墨表情深沉，回答：「我會把你搶過來……」不論使用一切手段。

「你從來不是任何的替身，言墨。」程溪的表情很認真。

樓言墨看著同樣認真的程溪，心跳的極快。

「程溪，我可以親你嗎？我已經成年了。」

程溪當然知道他成年了，成年那天生日還是一起過的。

「當然不行。」程溪拒絕。

「可以還假裝零騙我，騙我心還騙我身。」

「你不是早就察覺到了嗎？在你醒後。」程溪回答。

「你得對我負責。」

樓言墨雙手撐在桌子上，吻在他肖想已久的薄唇上。

樓言墨的眼裡滿是忐忑，心一橫，舌頭伸了進去。

樓言墨一直是有賊心沒賊膽，這次格外大膽，讓程溪也有些懵，看到忐忑的樓言墨，程溪的心一軟，這個吻很青澀，程溪慢慢回應。

樓言墨的眼睛很亮，笨拙而小心的吻著，最後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