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的壓迫感。
關於今早起床的異常,喬諒心底的疑慮仍未打消。清寒目光毒蛇一般冷酷,一寸寸從他們身上剮過。
但雙子的表情太過平淡,什麼都看不出來。
喬諒也不可能主動去問,鬧得人盡皆知,那才是真的丟臉。
他側面敲打:「昨晚是你們送我回去的?」
應湛和應灝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隱瞞了什麼,平靜道:「是的。」
昨晚大家都喝了酒,應湛應灝叫了代駕,護送喬諒一起回去。
喬諒太強大也太不堪一擊。怎麼會有人喝醉之後完全無法清醒的。
這樣惡劣虛偽的人,堂而皇之地把弱點暴露在他們的面前,讓人怎麼能不去回憶他惡劣譏諷的時刻,落在他們身上冷蔑輕視的眼神。
再回歸現實,看到側過頭昏睡,對自己所處的境況全然不知的喬諒。
會覺得,找到了可乘之機。
應湛的酒後記憶一直很清晰。
無論是上次還是這一次。
其實也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甚至如果只有一個人做,也許都看起來像是好心的關懷。
但他們有兩個人。
剛好夠把喬諒夾擠在中間。
場面就會顯得很奇怪。
更麻煩的是,被喬諒的前男友撞到。
那個金毛大學生出人意料的體魄健壯。
應灝臉上有可怖青紫,額角還纏著紗布。透出點血跡。全都拜他所賜。
應湛臉上則只有幾道像被石子刮出的小劃痕,倒是手看起來很慘烈。手背上青紫和疤痕縱橫,指節出泛紅。
手部日常工作量太大,這點傷口如果也要纏繃帶會很麻煩。應湛乾脆沒有理會。
應湛目光在喬諒明顯沉鬱的臉色上停滯,蒼白指節握著手裡的珠子掐轉了下,低聲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喬諒一頓,唇線抿直。
青年清冷側臉幹練昳麗,皺眉,「不,沒有。」
他把這件事情咽了回去。
本就是懷疑而已。
喬諒這麼好面子的人,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太丟臉了。
何況萬一真的就是宿醉的後遺症呢?
最近和Rain有些太過親密,喬諒幾乎放縱他得厲害。所以有些怪異反應也許也是正常的。
但如果不是……
喬諒眉眼中的光亮陰鬱下去。
應湛沒有繼續問,轉而盯著手上的傷口晃神。
他沒對弟弟說起過,喬諒給他做過包紮。
他們天生親密,但是唯有在喬諒身上發生的事情,會莫名默契地互相隱瞞。
上次喬諒給他上藥還是很久以前,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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