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岳森感激:「當然願意,待我回家就跟祖父說。」
兩人繼續聊了一會天,邢岳森還是按捺不住,把這陣子心有疑惑的幾道題拿出來問許黟有什麼看法。
許黟哪有什麼看法,好在他有原身的記憶,再加上他以前讀過不少書,學中醫難免接觸不少文言文,對於文言文,他算是比較熟悉的。
他平心而論,將他的觀點一一道出來。
邢岳森聽得醍醐灌耳,腦海里皆是「原來還有這樣的解讀」、「我為什麼沒有想到這裡?」、「這麼點題果然深度不少」等念頭,他激昂地喊店小二上紙筆,然後拉著許黟的手,讓他把所說的寫下來。
許黟:「……」
他現在撤回五六七八個觀點還來得及嗎。
……
在許黟書寫時,邢岳森起身去到樓下,吩咐了一個跑腿的閒漢帶話,交代完了,他帶著喜悅的心情回來。
這時,許黟苦哈哈地快要寫完了。
他抬頭就看到邢岳森笑顏燦爛地拿著墨跡未乾的宣紙,捏著未蓄鬚的下巴,搖晃腦袋地閱讀起來。
許黟:「……」
片刻後,邢岳森道:「黟哥兒,我有東西要予你。」
許黟疑惑:「什麼?」
邢岳森放下紙張,從袖袋裡拿出兩張交子,一張交子是五兩,兩張就是十兩。
他把兩張交子雙手遞到許黟的面前,放下。
許黟看了看他,問他:「這是做什麼?」
邢岳森說:「這是祖父叮囑我,一定要拿給你的診金。」
許黟詫異:「太多了。」
即使邢家在他看來是大戶人家,但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的診金,也是不多見的。
邢岳森搖頭:「不算多的,當年祖父突發疾病,家中為了醫治祖父,細數下來花費不下百貫,都沒能將祖父的病醫治好。」
他甚至覺得,十兩銀子已經是很少了。
「黟哥兒不會不收下吧?」他反問。
許黟:「……」他文章都抄了,不拿好像說不過去。
許黟不禁笑了,「行,那這診金我就收下了。」
「還有別的。」邢岳森接著說,「我已經讓人去喚阿目,他會帶東西過來。」
許黟不知道阿目是誰,等人來了,他一看穿著打扮,才知道這個十幾歲的少年是邢岳森的書童。
阿目把邢岳森要的東西放下,恭恭敬敬地站在身後,就是悄悄睜大眼睛地好奇偷看許黟。
這人就是少爺說的可以稱之為知己的好友嗎?看起來好小,跟他差不多的歲數,穿的也是普通的長衫,比他都沒好多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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