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旺聽完,臉色都白了。
他抬起顫抖著的手指頭,眼睛瞪得欲裂:「你……你這婦人,怎麼不把人攔著,還不告訴我這事,你是不是想要害我,我好不容易得的這帳房位置,都被你給毀了。」
說著說著,他涕泗縱橫,神色悲切而憤懣,好似面前不是他家娘子,而是血海深仇的惡人。
陳娘子被他這意外的反應驚呆住,睜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可又看這哭得像丑□□的陳二旺,她就知道,對方是真的恨上她了,不是她一時錯覺。
「你竟然怪我?」陳娘子咬著牙,不甘示弱地喊道,「你憑什麼指責我,那茶樓的小二說得明明白白,不過是來傳話的罷了,你以為攔著他,你就能回茶樓當你那帳房的?我告訴你陳二旺,你要是個頂天立地的郎君,就該病好了提著禮去主家,求得恩典讓你繼續當帳房,而不是在這裡怪罪我。」
說到後面,她語氣漸漸冷下來,看他這模樣,說再多又有什麼用。
當初爹爹是瞎了眼,給她定這麼一門操心勞碌的親事。說到底是她命不好,才搭上這麼一個沒本事還怪罪女娘的郎君。
……
隔壁的爭吵聲,一陣陣地傳來。
夜露深重,卻也擋不住那難聽的哭聲。不一會兒,外頭好像有人支開了窗戶打探,而後,隔壁的哭聲熄下來了。
想來,陳帳房也知道哭得這麼難聽也是丟人的。
許黟迷迷糊糊地想著,翻了個身,毫無負擔地繼續睡。
當年他能在家裡人來人往的藥材倉庫里趴著睡覺,這點吵鬧,影響不到他。
……
翌日,旭陽升起,巷子口響起打鼓聲。
許黟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練五禽戲和忽雷太極拳。
這具身體還沒有形成條件反射,一套五禽戲完畢,這才剛剛熱身。
接著,他又呼呼地出拳,拳勁不再軟綿,弓腰抬腿、虎撲、雙臂展翅……靈活有力地一套練完,後背已經布滿汗水。
許黟拿著毛巾擦拭額頭,接著又繼續苦練忽雷太極拳。
練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要把以前的功夫撿起來,他需要每天都要晨起,空腹鍛鍊半個時辰。
早些年,許黟是沒有想過要練拳學功夫的,原是許爸請了兩個師父教家裡的大哥,他覺得有意思跟著一塊學。
這麼一學就是十幾年,讀中學的時候還拿過省區青少年武術比賽第一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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