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皓姿態隨意,懶洋洋地倚在椅背上,說道:「每回旬假不是逛集市,便是逛園子的,實在無趣了一些。」
「是無趣了。」許黟贊同點頭。
陶清皓就說,要不然趁著天氣還沒徹底冷下來,他們去郊外的莊子玩玩?
聽到莊子,許黟又想起很久之前聽過的那個八卦,眼神往鑫盛沅那處瞥過去。
這時,鑫盛沅開口說:「不去不去,因那事,我爹都禁了我去莊子玩了,就怕我也摔了腿,沒法參加明年的科考。」
從古代的醫療水平上來看,摔斷腿想要徹底養好,得有個一年半載。上回摔的那人,如今還在家裡躺著修養,想要參加明年春的科考,怕是來不及了。
鑫盛沅的爹就擔心小兒子貪玩,去馬場也摔著。直接下命令,在還沒有科考之前不准他去馬場玩。
邢岳森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要是嫌棄無趣,我這兒正好有件趣事,可要聽?」
「什麼趣事?」
陶清皓和鑫盛沅兩人齊刷刷地看向他。
許黟喝完手裡的熱茶,也看向了邢岳森。
邢岳森坐直腰身,一本正經道:「說是趣事,我覺得用『大快人心』更妙,你們可知曉,昨日裡縣衙有人去報案,報的是什麼案子?」
許黟聽到這:「……」好熟悉。
鑫盛沅說道:「我昨日好似聽我哥哥說過,還想著問來著,倒是他忙得很,沒時間搭理我。」
「是誰像你這般閒,下了學就沒其他事做。」陶清皓說完大笑,絲毫不客氣。
鑫盛沅也不在意,哼聲道:「哦~你是大忙人呢,比不過比不過,該合你意誇你幾句,免得你都飛上天了。」
許黟輕聲咳了兩下,問道:「後面如何?」
他和阿錦離開衙門後,關於衙門後面的動靜都不知曉,還不知道那李婆子的同夥抓到沒有。
見邢岳森已然知道這個案子,應當能知曉一些。
邢岳森道:「這報案的人,報的是有人當街拐誘幼童,被幼童當場識破後,便想要強搶人,結果搶不成反而是被抓了。
我一打聽,說這拐子是個老婆子,都是知天命的歲數了,還做這等損陰德的惡事。且不止她,她兒子媳婦都是同夥,她行拐,兒子媳婦找賣家,直接就將拐來的人賣去勾欄里和大戶人家的後院裡當下人。」
鑫盛沅震驚:「這人怎麼這麼可惡?」
陶清皓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不曉得,咱們縣周邊常有小孩丟了,都是這些拐子給拐走的。」
「後來呢?這些惡人可都抓住了?」鑫盛沅憤憤地問道。
邢岳森笑道:「抓了,其中一個還死了。」
許黟微訝,問他:「怎麼死的?」
邢岳森道:「說是在抓捕時,那老婆子的兒子想逃,從牆上摔下來死的。」
許黟接著問:「可在窩點裡找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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