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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黟道:「病因不同,其藥方對楊官人無用。」

說到這裡,許黟就要跟阿旭他們說道說道,消渴症有多少分類了。

時隔這麼久,再次提到消渴症這類辯證,許黟還是有很多話可以說的。

像楊官人這種飲酒後行房事,又因本來素體就五勞七傷,才導致得了消渴症不好說給兩個小孩子聽,但腸胃熱實、飲酒暖身不當以及虛熱所引起的消渴症,還是有很多例子可提。

許黟指向灶房裡放著的黃酒,問他們,為何不讓他們在冬日裡喝酒暖身。

阿旭道:「郎君說我們還小,不適合飲酒。」

其實在時下,幾歲的小孩也是會喝一點小酒的。黃酒度數不高,溫熱後喝確實能暖身子,許黟不讓他們喝,一是兩人還在發育期,二是喝酒暖身的法子不一定可取。

時人覺得,冬日嚴寒,喝了酒人變得暖和,就愛喝酒來取暖。

但飲酒以後,人的身體血液充盈,散熱速度增加,反而容易被風邪乘虛而入。這便是為何醉酒後容易出現中風的原因。

除中風之外,酒性酷熱,長時間沒有節制的縱飲,會使人的三焦升熱,五臟乾燥,人體就會出現「乾涸」,卻又小便頻繁不止。這便形成了消渴症。

到這種情況,戒停喝酒是其一,其二就得吃藥,要不然,消渴症不會輕易自愈。

許黟覺得,他有必要從小抓起,給阿旭阿錦講過多飲酒的危害。

不管是出於醫者本心,還是因為他是阿旭阿錦兩人的郎君,做到提醒,像是發自內心的本能。

許黟輕嘆了一聲,他能叮囑他們不可以喝酒,卻不能過多干涉別人。

「郎君,你是有什麼煩憂嗎?」阿錦的目光一直落在許黟身上,小聲地詢問。

許黟搖頭:「我沒有什麼煩憂,只是想要學醫就得先學會如何辯證。不過當下,你們還是要以讀書為主。」

讀完《千字文》,就該學《開蒙要訓》了。

……

第二日,許黟請唐大叔在酒樓里吃酒,答謝他帶回來不少藥材。

他還在孝期,只唐大叔獨自飲酒,便興趣缺缺,要了一壺溫好的上等黃酒,就沒再續一壺。

唐大叔喝了酒,就跟許黟說起他們回程遇到的事:「我行商多年,遇到劫匪多了去,這趟遇到的劫匪,不過五六人就想劫車,被阿符和鐵狗兩人給一刀一箭嚇得屁滾尿流跑了。」

阿符的刀,是干護衛這行當里最為有名的。

他靠著這把刀,嚇退不少想要攔路劫財的匪徒,有人說,阿符不是純粹的蜀中人,他身體裡肯定還流淌著外族人的血。

但他出生在這裡,他的爺爺是鹽亭縣人,別人只敢偷偷在背後議論他。

因為都害怕他手裡的那把刀。

唐大叔忍不住地嘲諷道:「阿符的生父生母都是鹽亭縣人,那些人不過是妒忌阿符掙得了錢,就想用這些屁話讓他人排擠他。」

許黟想不到,唐大叔還有這樣一副面孔,不由笑著讓他消氣。

唐大叔說他不氣,就是多吃了一碗飯,有點撐到了。

許黟:「……」

唐大叔吃了酒,得了許黟遞上來的銀錢,也該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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