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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如此,讓邢岳森生出了退縮的心思。

他想到了在鹽亭縣的縣學裡,方教諭雖言辭犀利,對犯錯學子不留情面,可方教諭為人兩袖清風,一視同仁。

若要他選擇哪位當他的老師,邢岳森心裡是偏向這位方教諭的。

可他又貪心府學的教資,導致躊躇不定。

現在聽到許黟這些話,猛然清醒了過來,若是為了一時之利,反而丟了更重要的東西。

.

時間來到六月,炎夏將至。

這日,許黟在莊子待了半日回家,剛入了宅門,就聽到後方有嘈雜聲。

他停駐腳步,回頭望,見著兩個人扶著個臉色有異,口齒咬著塊木頭的人往他家過來。

其中一人看到許黟,高聲喊:「許大夫,快快救人吶。」

這人許黟認識,家住東街,但不在同條巷子裡,與李家是鄰居,他們有過一面之緣。

「先進屋。」許黟瞥眼那緊閉雙眼,眼瞼抽搐的男子,沒有太多表示地帶著他們進來。

阿旭見著病人是個不清醒的,立馬跑去灶房端了一盆清水。

許黟叫他不用忙活,只讓那兩人將病人放到床上。

那人一趟到床上,便蜷縮成一團,四肢發抖搐動,雙耳聽不清聲,喊他沒有任何反應。

帶著他過來的兩人滿頭大汗,被他折騰得不輕,他們看到人鬆開就這樣,上前又想壓制住他。

這回,他們被許黟攔了下來。

許黟看向他們,說道:「這是癲病,發作時昏不知人,瘛癲抽摯,重者可會自殘。你們用木頭塞到他嘴裡是對的,這樣他就不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許黟看著那木頭都被咬出深深的牙印,頓感為他的牙齒心疼。

等這病人清醒過來,那牙齒和腮幫怕是要酸疼很久。

古代醫學裡,癲、狂、癇屬於三種不同的病證,分為不同病因。

像今日被帶著過來的病人,從症狀上看,屬於癲病的一種。

等他發作結束,人就會慢慢地恢復清醒,重新掌控四肢。

但這個時候處在發作中,也不能不管不顧。

許黟將其儘量平臥,將他身上的斜領長衫鬆開,夏日穿著清涼,這一扯直接露出平坦的胸脯,許黟不為所動,將病人的頭轉向一側,儘量不讓他出現嘔吐物堵住呼吸道,從而出現窒息的情景。

發作持續了一段時間,這病人的陣攣逐漸平息。

慢慢的,病人安靜了下來,不再抽搐亂動。

許黟跨步上前,抬手拂在他手腕處,趁機為他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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