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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沒有抬頭,邊吃著碗裡的湯邊含糊不清地說:「我、我沒名字,他們都叫、叫我二慶。」

許黟若有所思,從他的隻言片語中,又套出來部分消息。

這個叫二慶的少年郎,是附近小山村的孤兒。

他爹是獵戶,他從小跟著他爹上山,有次他爹獨自進林子,遇到大暴雨,迷失方向入了林深處,中了瘴氣,沒救回來。

二慶本來不用成為孤兒的,但他娘改嫁到他村,他便被同族的族叔們輪留收養。

與其說是收養,不如說是借著二慶會打獵的手藝套取獵物。

他們只用少許的吃食,就從二慶手中換走了不少肉食。

許黟不清楚他們拿走的這些獵物是自己吃還是拿去賣,但從二慶口中知曉的部分,不難推測,這些人拿著獵物進城換取銀錢了。

阿錦托著腮聽著,聽到後面不由為他難過:「他們好壞,怎麼能這麼欺負你。」

二慶愣住:「他們對我、我挺好的。」

「哈?你是有多想不開,那些人擺明著就是占你便宜,怎麼會對你好?」阿錦眼裡多出不可思議。

二慶抿緊嘴角,垂著頭顱不說話了。

許黟沉默了,阿旭和阿錦似乎瞧出他的心情不愉,也閉上了嘴。

半晌。

林中秋風沙沙作響,沒人說話。

二慶忽而抬眼看向天色,拿起放在身旁的木弓,起身就要離開了。

許黟沒讓人攔著,他靜默地看著少年離開後。

……

少年郎一走,地上裝死的灰兔身軀動了動,瞬間原地復活。

許黟趁著它要溜走的時候,把它抓了起來。

瞬間,這灰兔又恢復了僵硬狀態。

許黟:「……」裝死這麼溜啊。

他失笑片刻,招來阿旭和阿錦,考問他們道:「之前你們也見過我是如何處理外傷的,如今這兔子在你們眼前,可有把握將它腿處的傷口治好?」

兩人聞言,紛紛擰著眉思索。

阿錦道:「郎君,用棉線給它縫針如何?」

許黟挑了挑眉,看著她:「細說。」

阿錦:「它這傷口是木箭射中導致的,流了不少血,要是不縫製,恐怕傷口會潰爛。」

這時,旁邊的阿旭突然道:「我覺得不用縫線,直接用外傷藥塗抹,用布條裹起來,很快它就不會流血了。」

許黟眯了眯眼,問他們:「若是不縫針,不用外傷藥,如何救它?」

阿旭:「……」

阿錦:「……」

不用這些方法,還能救它嗎?

許黟看著他們滿臉困惑不解,就知道他們沒反應過來。

臨床經驗,可不單單只是給病人看病。

像兔這類的小動物,在很多外科實驗裡可都是熱門出場動物。

還是那種,很快就被各種方式嘎掉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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