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加,自是情況要嚴重些的。
許黟一一說罷,也已經為他診脈完,他收回手,繼續道:「別擔心,林姨夫你恢復得不錯。」
林廊笑著道:「這得多虧了黟哥兒你,要不然我還要繼續受罪著。」
說到這處,他「唉」地嘆了口氣,嘟囔地說要好好地報答許黟,可卻囊中羞澀,拿不出像樣的東西。
忽而,他想到自己手腕處有一串從寺廟求來的念珠,他將這念珠卸下來,遞到許黟手中。
林廊道:「姨夫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東西,就這杞梓木念珠是普安寺方丈所開光,也有些年頭了,黟哥兒戴在身上,也算能庇佑些。」
許黟連忙接過,道謝後說會好好地將它戴在身上。
這念珠是用杞梓木的老木打磨,質地肌理細膩,帶有深淺不一的蟹爪紋。
這蟹爪紋又好似雞翅的形狀,因此便也叫雞翅木。
確實不算什麼好東西,卻是長輩的心意。
許黟誠心收下來,將它放在自己的佩囊里,他也以哥哥的身份,拿出些不是多麼貴重的小物什,回贈了林燕疇兄妹三人。
如此和睦融融的畫面過後,時間很快來到午時,明娘子午歇回來,看到許黟他們在,就要喊他們留下來吃午飯。
食過午,許黟再度給林廊寫了個新的方子,讓明娘子去醫館裡抓藥。
新的方子還要再服用一個月,直到體內氣血平和,便可停藥了。
雖如此交代,許黟卻沒有急著走。
到第二天,他們來到中年男說的客棧來找真木。
真木早就從叔叔的口中知道這個消息,真的見到許黟,還是很歡喜。
兩人也算是有過過命的交情,真木當即熱情地拉著許黟進到屋裡:「我從叔叔那裡知道你在普安,也好生驚訝,我們跑了幾回普安了,都沒遇到一個熟人。」
許黟淡笑說道:「也算是緣分,昨日我都要走了,沒想到會見到大叔他們。」
真木問他:「你在普安,可要待多久?」
許黟如實道:「再過幾日就要走。」說完,便問他們什麼時候離開。
真木道:「等把要帶的貨買齊了,我們便回去,最快也要五六日。」
那便是還有不少時間會待在普安了。
許黟心思微動,好似隨意般地就聊到濟世堂。當年茂州的濟世堂幸好有嚴大夫接手,才能讓不少城中百姓得以有疾能治,有病能醫。
如今嚴大夫逝世了,他也做到了自己想要的「懸壺濟世,留世人稱之」。而他的學徒田鹿接手濟世堂,也算是有了接替他的人,繼續留在紛爭不斷的茂州城中,為茂州地界的百姓們,為那些忍受疾苦的人們。
真木感慨:「這幾年茂州城裡多虧了有嚴大夫,要不然我們這些跑商的在路上可沒那麼輕鬆。」
光是那些效果不錯的驅蟲藥、辟蛇藥,就足夠他們鬆開一口氣。
何況還有嚴大夫炮製的各種備用藥丸,那些藥丸的藥效都不錯,真木如今身上,還帶有一些沒用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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