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黟嘴角猛地抽了抽,他如今的年紀, 也不過才二十四,怎麼在他們眼中, 就像是娶不到老婆的。
他道:「你就別操心了。」
「我不操心, 我操心你幹嘛。」張鐵狗搖頭否認,臉上瞧著已浮現出幾分醉意, 「我想我家夢娘了……我家夢娘那麼好,待我極好……」
「……嗯。」許黟憋著笑應著。
張鐵狗拉著他絮絮叨叨:「你是不知道,這次她生下瀾兒凶多吉少,要不是有你留的那兩個方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鐵狗還在繼續說,「生瀾兒的時候,我想找你取名字的,但夢娘說不能總什麼都要你想,我、我覺得她說得有理,就聽她的。」
……
許黟斂著眉,靜靜地聽著他慢吞吞地說著。
有些是張鐵狗藏在心裡的話,有些則是本來就想告訴他的。
囉囉嗦嗦地說完,他人就趴在桌上肆無忌憚的酣睡起來。
次日,他是在客棧的床榻醒來的,醒來大腦還有些懵,坐起來發了一會呆,才迷糊地想起來,昨夜好像是許黟拖著他回來的。
他「哎呀」地拍了一下腦袋,趕緊起床穿上旁邊疊得整齊的外衣,拿起彎刀便出門去尋找許黟。
等張鐵狗打開房間門,就看到許黟在庭院裡打著拳。
「好兄弟,怎麼不叫醒我?」他快步下樓,來到許黟面前。
許黟看到他醒來了,停下打拳的動作,對著他說道:「叫了,沒叫醒。」
張鐵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可能是我睡太沉了,下回,下回要是叫不醒我,你就潑水。」
許黟嘴角抽抽:「不至於。」
說罷,他喊張鐵狗跟著他出門一趟。
出門前,許黟問阿旭:「秋哥兒呢?」
阿旭回道:「秋哥兒天還沒亮就出門了,說是要先送些藥丸去到老大夫那裡,順帶去拿藥膏回來普安賣。」
「哦?」許黟挑了挑眉。
余秋林這是想將跌打損傷藥膏推銷到普安了。
確實比他有生意頭腦,許黟心裡想著,就沒再多管,而是喊張鐵狗跟著他上驢車。
約莫兩刻鐘左右,驢車停下。
許黟和張鐵狗前後下車,范宜聽到動靜出來,瞧見是許黟,神色激動喊:「許大夫!」
許黟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身後,張鐵狗眼神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
在他愣神時,許黟問道:「你阿爺可在?」
范宜道:「在呢,在後院忙著分揀藥材,我去喊阿爺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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