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黟揉到她的脖頸處,捏了捏上方的肌膚,手中動作沒停,一面慢慢地加重力道,一面淡笑道:「你這處有些經脈不通,揉開會疼,要忍著點。」
「我何時怕疼了。」顏曲月嘟囔道。
下一秒,她就沒忍住地叫了:「嘶,好疼啊。」
許黟失笑道:「都說了,會有些疼的。」
「我天天舞刀,怎麼會經脈不通。」許黟揉完,拉著顏曲月從床上起來穿好了裡衣,她晃了晃脖子看向許黟說。
許黟沉思一會兒,說道:「別學女紅了。」
顏曲月聽到是學了女紅,才讓她脖子出現經脈不通的情況,嚇得趕緊說她不學女紅了。
「這女紅也不是非學不可。」顏曲月給自己找藉口道,「畢竟我繡的小黃,連你都認不出來,這樣的女紅,怎麼拿得出手啊。」
許黟短促笑了下,也贊同她這個藉口。
便是他學,只勾了模子,虎霸王的耳朵還沒繡好。
兩人說完打趣的話,便想起今日晚食上的事兒。顏曲月翻了個身,懶洋洋地躺在他身上,輕聲問他:「那龐官人,怎麼讓你給潘縣尉送魚了?」
許黟抬手給懷裡的娘子理了理垂落下來的秀髮,心裡卻在想,他以前遇到的那些事,有好些,顏曲月都不知曉。
他想到這裡,便跟顏曲月說起這裡面的前因後果。
「這裡面有些因緣巧合在,當時先生頭疾發作,想要在鹽亭尋個大夫,便是通過潘縣尉之手把這大夫找到的。」許黟緩緩道。
顏曲月眉毛一揚,笑問:「那大夫不會就是你吧?」
「便是我。」許黟勾起嘴角,眼裡浮現出思索的神情,將他與龐博弈和潘縣尉的事娓娓道來。
……
許黟組織的布棚施藥結束後,邢家開義診堂的日子到了。
邢家布置的義診堂依舊是在城隍廟外,當日,許黟便帶著阿旭、阿錦坐上驢車,由二慶駕著車來到城隍廟。
前方,吳關山早他一步抵達,他和學徒站在驢車外等著人,看到許黟時往他們這邊過來。
「我還怕你不來,昨日又問了一遍,說你會來,才算安心。」吳關山笑著說,接著便拉著許黟到一旁說話。
許黟和他並肩走在路上,說道:「近日忙著炮製驅寒藥丸,都沒顧得上給你送個消息。」
「你忙,我也忙了一陣。」吳關山說著,就想到前些日子他醫治過的一個病人。
那病人情況特殊,又涉及到隱疾方面,加上那家人一直讓他隱瞞著,吳關山哪怕很想找許黟討論他的病情,卻也只能作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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