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一出,站定在許黟旁邊的張鐵狗兇狠地笑道:「要是真有人敢欺負你們,那他們就不想活了。」
許黟無奈搖頭:「……」
怎麼搞得像什麼幫門大會似的。
但也因為有張鐵狗的話,林氏等人也都鬆了口氣。
許黟不在時,也有些不開眼的傢伙上門惹事,他們最怕的就是沒有郎君做主,有些事只能忍著。
如今有張家給他們撐腰,那就再好不過了。
另一邊,在元日前夕,許黟便給遠在京都的邢岳森送了信,告知他要往南遊歷一事。
不久的前幾日,許黟就收到了邢岳森的來信。他在信中擔憂著許黟出遊的危險,還另外附贈了一手親筆信,這信是想要許黟拿著防身的。
出門在外,怕的便是遇到行兇撒潑之人,不過許黟是大夫,一路上行醫過去,遇到這等麻煩的概率要低很多。
畢竟不會有誰無緣無故地得罪一個大夫。
儘管如此,他依然感激著邢岳森能送來這樣一封信。
他將所有保命的物什放在一處,用妝匣裝著,再掛上一道鎖。
很快,巧琴留下來守家,許黟帶著顏曲月,阿旭,阿錦和二慶,還有一狗一貓,出發往梓州。
去往梓州的路上,還要途經好幾個縣城。
許黟他們每到一處都會暫留數日,有時候會跑去鄉下義診,有時候會在城中擺攤看病。
短短兩個月,他們兜兜轉轉數個縣城,將其「許大夫」的名號留了下來。
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同樣發生了很多意外的事情。
有回,他們在一處野外山里挖採藥材,就遇到了碰瓷的,一個壯漢朝著他們撞了過來,還沒碰到人,先倒在了一旁。
不多一會兒,周圍就圍上來幾個人,紛紛來給這受傷的人撐場面。
那倒地的人就嗷嗷痛呼,嘴裡喊著他的腿折了,起不來身了,要許黟他們賠個二十貫三十貫的,要不然就不讓他們走了。
許黟他們哪裡輕易被訛上,當即拉著他幾個幫凶,選擇了報官。
他們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嚇得躺在地上的人灰溜溜地爬起來,幾個人步履如飛地跑了。
後來,他們又經了幾回這種訛詐的麻煩。
漸漸的,再次遇到這等麻煩,都不需要許黟出手,阿錦直接就拿出刀,恐嚇著他們是「要錢還是要命。」
那些個人不過是要訛一些錢來花花,哪想到會遇到比他們還要兇悍的「土匪」,有的連作案的工具都不要了,直接棄了而逃。
阿錦拍拍手,冷笑道:「郎君,就他們這點膽子,是怎麼敢做出這等壞事的?」
許黟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著,又看了看他自己的。
他笑道:「不是他們膽大,是沒想到你會如此膽大。」
任誰也無法想像,一個穿著嬌艷衣裳,頭戴金釵銀釧的未出閣小娘子,動不動就拿出一把刀。
想到這裡,許黟不由地摸了摸鼻子,看到二慶看向阿錦時的眼神,充滿了喜愛,又覺得這沒什麼不好的。
不過相較於他們的樂觀,常年跟著哥哥走標,見識過血腥人命的顏曲月想到了什麼,緩緩地緊蹙起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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