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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黟無奈彈了下她的額頭,提醒她下回摘桑果,不要爬到樹上。

顏曲月眨眨眼,不搭話。

「還有你,別以為躲在後面就沒事。」許黟雙眸微微一沉,看向在旁吊兒郎當的阿錦。

阿錦後背僵住:「……」不敢笑了。

但很快,顏曲月和阿錦兩人又興興頭頭地往阿旭那邊去了。

顏曲月笑問:「阿旭,這些桑果可夠?」

阿錦在旁邊補充:「要是不夠,我再去摘些。」

說著,一齊把籃子裡的桑果倒在面前的木盆裡面,兩籃子桑果,將這木盆裝得滿滿的。

阿旭驚呼:「自然夠的,這麼多桑果,能釀出好幾罐酒。」

顏曲月見他挑揀裡面的桑葉出來,輕笑著開口:「這釀桑酒可有難為你了?如若不成,院子裡的桑果還有,我們再去另摘也成。」

她這話算是問到點上了,阿旭猶豫片刻,還是覺得先去請教許黟。

此時,許黟在書房裡。

他將篋笥里的書籍拿出來,放到書架上面,正拿出上次買回來的桑紙,想著要給阿旭和阿錦他們,就見阿旭過來找他。

「你來得正好,你們平日裡練字,拿著這桑紙試試,這紙和竹紙不同,寫出來的字亦會不同。」

許黟說著,把其中一刀紙交給阿旭。

阿旭接過桑紙,點點頭,而後說道:「郎君,我想釀桑酒,但卻不知道如何釀才好。」

許黟回憶著以前看過的果酒釀造法,緩緩說道:「與釀濁酒相同,你先將桑果洗淨曬乾,用藥碾子碾碎,與酒麴一同封在酒缸里,一旬日後打開查下可是好的?要是好的,便可過濾酒液,再封缸發酵幾日,那桑酒便成了。」

阿旭將他說的法子記下來,決定回去就把桑果洗上。

他走後,許黟坐到案前,鋪開桑紙,研墨提筆寫著什麼。

來到梓州已有四日,許黟還未寫過任何書信,他斟酌一二,就將心裡所想書寫下來。

待筆墨幹了,便喚二慶過來,讓他出城一趟,去驛站把信給寄了。

二慶聽了,喜得眉眼彎彎,問許黟:「許大夫,我明日出了城,可去山裡嗎?」

他好些日子沒打獵了,近來手痒痒的。

許黟想著梓州外的山裡出沒過土匪,不過後來梓州的駐軍軍官派了個士兵過來,說那片山林殘留的土匪都清繳了,還提到那些被救出來的婦人們已經安排進入惠養院。

士兵帶著軍官的話來問,說想請許黟去營地里,他們向上頭邀了功,能得十貫銀錢的賞。

十貫銀錢雖然不多,可許黟卻清楚,這筆錢他們不能拿。拿了賞錢,便是承認了他們在這事上的功勞,但若他們不領,那這功勞就全都是梓州駐軍的。

許黟便尋了個藉口,寫了封信讓士兵帶回去。

士兵將信帶回去後,那軍官就再沒派人來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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