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地上有一隻小狗,它奄奄一息,不救便會死掉,你是救還是不救?」
「自是要救的。」阿旭想都不想就說,「以我之力,救了它也不會讓我缺了什麼,方還救了一條性命。」
且他喜愛小狗,在路上見到了狗,便想到家裡的小黃。
許黟便又問:「你見一老媼,冬日無衣,而你手上正好有多出來的舊衣,你會贈予她嗎?」
這回,阿旭猶豫了片刻才道:「要是我手裡只多出一件冬衣,我可能不捨得給她,但我要是有無數件冬衣,那送她一件也無妨。」
「便是如此。」許黟微微笑。
他道:「對我來說,我只損失了一點藥材,而她則能有藥所醫。」
既然有能力幫她,又想幫,那為何不幫?
何況,他這些年義診無數,偶爾劫富濟貧,也是種趣事。
阿旭想清楚這點,就知道自己犯軸了。他謹記這事,不讓自己再問這糊塗的話了。
……
濟世堂。
沈騮悠悠然地喝著手中茶,撩起眼皮詢問進屋斟茶的學徒:「這月,白家可來取藥了?」
學徒搖頭道:「還沒來呢,要小子去催催嗎?」
沈騮疑惑地皺著眉頭,「這回怎麼這麼久?」
難不成上次他從別處聽到白家要賣田地一事,是真的了?
如此說來,這白家的家底怕是要掏空了。他心裡想著,但卻不為所動,只冷冷道:「去催一催,便道這藥可萬萬不能停,要不然這兩年來的心血,怕是要白費了。」
「欸,小的這就去。」學徒低頭哈腰地退出來。
他偷摸地扯了扯嘴角,心裡暗道,這沈騮可真歹毒,以後可萬不能得罪了。
學徒離開不久,屋裡的帘子被人掀開。
是沈少東家的隨從。
隨從是來請沈騮去主宅回話的,他畢恭畢敬道:「沈四爺,少東家說今日的宴席上,你得來,宴席結束後,他還有事兒找你。」
沈騮坐直腰杆子,問道:「是何事啊?」
「也沒別的大事,就是想問你一聲,可知道鹽亭的許黟許大夫。」隨從道。
這沈騮聽了,皺眉地想這人好熟悉,像是在哪處聽過,但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隨從見狀就提點了兩句,沈騮這才記起來,這不就是他們沈家的頭號對手,那陳氏消食丸的炮製者嗎?
該死,這人又造了什麼?
隨從道:「那倒是沒有,只是他人好像來梓州了。」
沈騮:「……」
要是那人來梓州,那便不是小事,沈騮在隨從離開後,就差遣了一個學徒去查探消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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