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犯人的兒子使了什麼法子,讓自家妹妹墮了胎,性情改變不說,還聽話不再犯傻。後來才知他兒子想要殺了對方全家,只捅了門房,就被他給攔住了。
「他本想勸他兒不要殺人,但他兒不願,便拿了柴房的砍刀,替他兒砍殺了人。」邢岳森目光沉沉的說完。
許黟沉默半晌,輕嘆一口氣。
「應該不止這些?」
「對。」
邢岳森飲了一杯酒,復而繼續說:「若是真只拋棄良家娘子,告官便是,怎會因為此事葬送這般前程。」
即使有親人作為償命要挾,到這時候,犯人還是隱瞞了一部分情況。
後來邢岳森對著證詞覺得有所紕漏,又另外嚴審了罪犯兒子。他兒子沒有他爹藏得深,幾番攻心計就敗下陣來,全盤托出。
許黟好奇問:「難不成是對家還做了過分的事?」
邢岳森想著審問出來的東西,兩眼微冷:「他家死得不冤枉,當初他家祖父病逝,其實是對家所害,才叫他們家財兩空,還害了他妹妹,這才讓他起了殺人之心。」
之所以還繼續瞞著,那自是殺死對家三口人的,並非他爹,他妹妹親手砍了那負心漢。他爹來善後,本想放火燒了,但殺人動靜不小,街坊們跑去報官。他爹為保兒子女兒,將全部罪責攬在身上。
聽完,許黟唏噓不已,跟著飲了幾杯酒。
「黟哥兒,我這事辦完,怕是要升官了。」邢岳森臉上帶著一絲醉意,雙目卻清明。
他不急著寫申請書,就是等著上頭會有什麼安排。
許黟給他倒酒的動作沒停,低聲道:「若升了,你怕是一時半會離不了京。」
「……嗯。」
而後,兩人沉默許久。
七月七夕一過,京都熱鬧幾日,又恢復平靜。
許黟家裡的診堂照舊開著,每天都有不少患者上門問診。
其中不乏一些京中豪商巨賈,他們看病出手闊綽,看病的診金不低於十貫錢,短短數日,許黟和兄妹兩人收到的診金就有幾百貫。
很好地緩解了阿旭對於開銷大的壓力。
他買東西再也不扣扣搜搜了,見著市井鮮果鋪里有買荔枝,奢侈地買了兩籃子回來。
家裡人都愛吃荔枝,上回霍玉清送來的兩筐,許黟送了半筐給邢岳森,半筐拆成幾份,搭配了一些別的物什,送去了尚弘深和莘淮,以及幾個經常來找他論道的教授。
許黟看他又買荔枝,便讓阿旭留一籃子。
「我記起有道菜叫『荔枝釀肉』,聽說吃著爽口開胃,酸甜不膩。」
阿旭聽得饞蟲子被勾起:「郎君,快教我這菜怎麼做。」
許黟略微思索著他以前吃過的荔枝釀肉,只簡單記起來荔枝去殼去核,再用肉沫調料去腥味塞到裡面,好像還有勾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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