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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的事都是顏曲月在管,許黟不用操心,聽著她安排,比他想的要妥當。

許黟點頭道:「好,要是還差人手,咱們再去牙行里雇幾個。」

「暫時不用。」顏曲月擺擺手,新來的人還要重新調教,她用莊子裡的舊人,反而順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碗裡的香飲子很快見了底。

連飲兩碗,許黟便不許顏曲月再喝了。

談罷這幾日發生的瑣事,許黟和顏曲月、阿旭聊起在太醫院的日子。

白日裡他在書房裡抄錄完醫方,晚上就回屋裡繼續看醫書,他擔心夜裡看書對眼睛不好,住下第二天就直接點上兩盞油燈。

屋裡燈火通明,透過紗窗照得外面都亮堂了。

饒是宋教授這等身份都抵不住誘惑,厚著臉皮來蹭了幾回。

便是這麼奢侈用著,一兩燈油快要用完了。

顏曲月:「……」

阿旭:「……」

略一怔愣後,顏曲月淡定地笑說:「該用的不能省著,明日回去,我讓阿旭多備一份,你送份給宋教授。」

說完,她斂起臉上的笑意,有些生氣地瞪他道,「你以前沒少說夜裡看書不好,如今自個看起書來反倒沒節制。」

許黟賠笑說:「時間急迫,這次難得在太醫院裡,我得把書看夠本了。」

顏曲月扯扯嘴角,不予再理會他。

……

午時,阿錦二慶駕車回來,在相國寺里買來蓮葉燒雞,瓦罐煨牛肚和棗餅。

阿旭另外燒了兩道菜,今兒的午食很是豐盛。

吃完,許黟在庭院裡來回溜達消食,屋外有人敲門,像是蹲點兒,門外來的是蔚柳本人。

他今個沒穿那花花綠綠的衣裳,一身月牙白斜領長衫,禮貌地朝著顏曲月拱手問好,接著就把許黟借走了。

坐上車時,許黟頭疼地按著太陽穴,問他有何事。

「上回你說有病可來找你。」蔚柳懶洋洋地斜靠在冰涼的藤墊上,手撐頤,笑意闌珊地盯著神色變幻的許黟,「我瞧著好像病了。」

許黟眯眼看他,說道:「我給你看看。」

蔚柳不給他看手腕,意有所指地說:「我娘說我這般乖僻邪謬,便想著要把我送去京郊莊子,我不想去。」

許黟額頭青筋跳了跳:「那你就老實讀書。」

「我不讀。」蔚柳撇撇嘴角,「讀書有什麼好的,整日之乎者也,我曰你曰的,可煩了。還有我們書院的夫子是個老頑固,我要是去讀書,就是去挨板子的,那板子可疼了。」

「許黟你挨過板子嗎?」

「沒有。」

「那你知道最近霍玉璿考試成績如何?」

「不知。」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該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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