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又擔心起他的活計來:「打井師傅雖不常見,可一個地方總有那麼一家,現在你有這一口斷井的本事,那些人可有為難你?」
陳望並不是一個善於傾訴的人,要知道他在末世掙扎二十五年,就算與同伴之間向來也只是交付後背不交心,畢竟沒這閒情逸緻去談內心感受,可雲小麼不一樣,這是他喜歡的人,是他要過一輩子的人。
「有,不過都是些耍嘴皮子的刁難,說兩句不痛不癢,礙不著我。」當初他既然選了這行,那必然會與他人有利益衝突,這本也不是該愧疚的事,只是陳望也知自己勝之不武,那些人是有真本事,他卻是用異能作弊,但如果說陳望會因此羞愧而收手,那就大錯特錯了,「不過打井也確實不能久做,將來還是得找其他出路。」
一口井,若是地上雨水豐沛,潛水豐富,一般都可以家傳,留個一二代不成問題,將來梨縣附近鄉村的單子接完了他就得往外跑去更遠的地方,他也並不是缺錢到這地步,要與小呆瓜分離去掙這份家業,不如想法子存點錢,將來做點小生意,守著慈母和乖夫郎就好。
雲小麼也不想和他分開,三兩日還好,時間長了真的難熬:「我問過允哥了,他說如果我想學做生意,他可以找人教我。」
「那你想不想?」
「我不知道要做什麼。」
「沒事,慢慢想。」
「嗯,重不重,要不我下來吧?」他雖然瘦可個子在那,沒道理那麼一坨肉壓陳望腿上他毫無知覺。
「不重,可有好好吃飯?」
雲小麼乖乖應道:「有的,嬸子還給我拿了補藥,也喝了。」
陳望觀他小表情:「又嫌苦?」
雲小麼不滿嘀咕:「本來就很苦。」
陳望笑了笑,他呼吸後,抬手壓低雲小麼的腦袋,去親他的眉心,然後是眼睛,沿著鼻樑而下,落在秀挺的鼻尖上
雲小麼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手指不控制地攥緊了陳望的衣襟
陳望的唇停在他的嘴唇上方,兩人氣息交融,他低聲誘。惑:「張嘴。」
雲小麼知道他想做什麼,儘管難為情,還是依言將粉紅的雙唇打開一條縫
陳望先是親他,雲小麼就嚇得閉緊了雙眼,陳望眼眸帶著笑,動作卻沒停,可卻也不激烈,好似就是為了讓他感受自己,但就算是這樣柔情似水的吻也讓雲小麼差點憋過去。
這小呆瓜根本不會換氣呼吸。
陳望鬆開他,手掌順著他的背安撫著:「呼吸。」
雲小麼顫顫巍巍張開眼,不自覺地張著嘴巴,聽見陳望的話後,長長地吸了口氣
他的雙手還緊緊拽著陳望的衣襟,那可憐的領口都讓他捏皺了。
「還可以這樣」
陳望又笑了:「還能做的事很多,你上次問的蟲子還想不想知道?」
「什麼蟲子?」腦子只有陳望親了自己的雲小麼早忘了這茬。
「宋允讓你問的。」陳望溫熱的指尖上移,放在他之前抵著的位置,「咬在這的蟲子。」
雲小麼一下子反應過來,臉色更紅了,好似清晨里綻放的嬌艷月季:「是是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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