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高高抬起下巴，「不好意思，我就是鳳凰，這麼了解，怎麼你也是？鳳凰男？」

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他。

「張總。」樓心月見勢頭不對，「謹言慎行。」

張總臉色變得鐵青，「怎麼？在A市誰都要給我三份薄面，一個在別人手底下討生活的丫頭片子也想唬住我？」

「是嗎？」一道清冽的男聲傳過來。

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靠近宴會廳那些人的注意，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秦遠此時也注意到，示意助理將宴會廳的音樂聲放大了一些。

注意力很快被轉移。

張總臉色驟變，「江總……」

他摸不清這幾個人之間的關係，但是想到，江淮序肯定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對他做什麼，臉上的表情都自信起來，「江總，這位小姐莫名其妙往我跟前湊，一個人女人而已，更何況是一個做不到一心的女人。」

說著他看著一直沒開口的樓心月，「樓小姐也在，你說是吧。」

眾人的目光投向樓心月。

沈清梨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保鏢出現在人群。

樓新月抬了抬下巴，「當然。」

第102章 兒童心理學

眼看張總臉上的得意更甚。

「當然不是。」樓心月繼續補充道，「張總想要約我單獨聊聊合作的事情，但他似乎覺得我是因為江總拒絕了他，許小姐出現後，嗯，後面的話我實在說不出口。」

張總臉上的笑凝滯下來。

「哈？」

「王八看綠豆能看對眼。」許初念指著張總，「他是王八，你看我像綠豆嗎？」

江淮序臉上寒意更濃，「你算個什麼東西。」

「江總。」張總絲毫不懼，「為了一個女人，不至於斷了兩家的合作，您說是吧，和氣生財。」

「一個張氏而已，大把的公司要跟我合作。」他說的輕飄飄的，語氣里透露出絲絲寒意。

張總臉上的橫肉都抖了抖，「我開玩笑的，江總，合作馬上到後期了，您這樣……」

張氏到了他手裡一直走下坡路，好不容易搭上這條線，他以為萬無一失了，就靠這一仗了，好幾個合同等著簽，如果臨時和江氏的合作斷了，那些合同也很難說了，因為就指著這個項目了。

江淮序懶得理他，垂眸看著許初念，「你還好嗎？」

「我沒事。」

男人不再說話，攬著她轉身。

「江總……」

他想追上去，卻被保鏢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