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世界裡所有人也都在扮演一種角色,有固定的運行邏輯,以確保環境的安定。
所以,就像埃洛伊斯說的,只要她的服飾看起來屬於美麗的範圍內,在公司品牌產生的光環效應下,總有人來主動適應,社會自然會把這種商品推到合理的位置。
所以無論是窮人,還是富人,其實都只是順勢而活,沒有人能真正的掌控自我,不受誘惑與裹挾。
埃洛伊斯問:「所以?你還沒說具體明白什麼了。」
范妮笑道:「我明白了,這個世界是一枚美分硬幣。」
天賦與努力,其實皆是騙局。
她不加猶豫,從外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埃洛伊斯。
「什麼東西,你寫給我的情書?」埃洛伊斯玩笑道,接過來,一瞧。
是辭呈。
埃洛伊斯沒拆開。
「看來,你打算將硬幣拋出去?」
「是的,我打算出去旅行,巴黎或者倫敦?又或者佛羅倫斯?隨便轉轉。」
范妮思索著,其實也還沒想好,她有一筆可觀的積蓄,如果不用來在紐約安家,恐怕還是花出去更令人心情愉悅。
唯有抬頭看天,把硬幣拋出去,才會有一萬種可能性出現。
對於范妮的選擇,埃洛伊斯並不意外,裁縫是最自由的創造者,有見證美麗誕生的使命。
埃洛伊斯從茶几上找來筆,拆開辭呈簽字。
「那我就祝你未來旅途愉快。」
困意消散,埃洛伊斯起身走向窗口,低頭一看,樓下還堅守著一些頑固的報社撰稿員,想來見她,得到隻言片語的內容。
站了一會兒,背後門一開一關,范妮出去了,溫斯頓進來,帶著她的外套上前,裹在肩頭。
她回過頭瞥一眼,他應該是才忙完工作,身上還粘著雪籽,到室內來,已經融化成水。
「外面堵著那麼多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溫斯頓穿的與往常一樣,一身整齊低調的套裝,微挑的眼,總是展露單獨一種情緒,很少有波動,讓人能在他身上找到一種很淡然的感覺。
他在身後替她穿外套,熟稔地撩起亂發,拂去水珠,忍不住,又用手背蹭一蹭她的臉頰,這個時候,他目光總會變的很有攻擊性。
埃洛伊斯察覺到溫斯頓最近對她身體距離的界限越來越模糊,莫名有種探索欲促使著他對她身上的東西產生興趣,腳,手,耳朵,具體反應有點像黑豆。
在她仿佛看變態的視線中,溫斯頓戀戀不捨地收起自己的探索欲,挽著手臂。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