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笙,我讓趙老爺子警告過你吧?」
傅啟忱把已經昏過去的許陌放到一邊,轉身掐著趙無笙的脖子就將人抵在了牆上,「我說過,再讓我發現你對許陌有什麼歪心思,我就送你進去吃牢飯。看起來你好像沒有放在心上。」
說話的時候,傅啟忱掐著趙無笙脖子的手一點點用力,眼神卻自始至終都落在趙無笙的臉上,看著人臉色因為缺氧而逐漸漲紅,呼吸急促,嘴唇發紫。
「傅、傅……」
趙無笙呼吸漸漸困難,他明明張著嘴,可除了發出一個簡單地氣聲之外,卻再說不出任何話來。
他看著處於暴怒之下的傅啟忱,覺得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可就在這時,傅啟忱卻突然鬆開了手。
他後退了幾步,戲謔的盯著劇烈咳嗽的趙無笙,那副玩味的樣子就像是在玩弄獵物的猛獸。
傅啟忱任由趙無笙折騰,只是在他打算開溜的前一秒,精準無誤的把人拽過來,摜到牆上,抬起拳頭一下、一下的往他腦袋上砸。
不過幾下,趙無笙就狼狽得哀嚎起來。
然而有那道防火門當著,饒是再大的喊聲,會場裡的人也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被放在一旁的許陌這時候卻被趙無笙的聲音吵得轉醒過來。
身體裡依舊還是像有火在燒似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他很難受。
傅啟忱偏過頭去看了許陌一眼,當即便不打算和趙無笙再做糾纏。
他抓著趙無笙的腦袋,往牆上狠撞了一下,然後轉身將許陌抱起來就走。
趙無笙的腦袋破了很大一個口子,殷紅的鮮血順著額角往下流。
大概已經麻木了,這會兒他倒是感覺不到什麼痛感,只覺得額頭上有什麼東西順著流淌下來。
傅啟忱抱著許陌橫穿過整個會場,在路過趙家那兩個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找的保鏢時,還「好心」的告訴了他們趙無笙現在的位置。
會場上面就是酒店房間。
傅啟忱從會場出來,拿著身份證在酒店開了房間。
他將許陌放在酒店的床上,猶豫著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傅啟忱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許陌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或者說,是他不忍心。
他太知道許陌第二天清醒過來之後會是個什麼反應了。
他更清楚,許陌對於婚姻,對於沒有感情的性會感到無助和害怕。
所以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克制著將已經黏在他身上的人撕下來,一邊用冰鎮的礦泉水給他降溫,一邊哄小孩似的哄他。
「陌陌,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好不好?
什麼好不好?
許陌腦袋裡像是混進去了一團漿糊,迷迷糊糊的什麼都想不明白。
他只憑藉著本能做事,比如黏在傅啟忱身上,再靠著專業本能將人身上的西服扯掉,順著領口把領帶扯松,在將扣子一顆、一顆的……
「陌陌……好不好?」
許陌聽不清傅啟忱在問什麼,只能感覺到他將手按在自己的手腕上,似乎是想要阻止自己再繼續將剩下的扣子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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