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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病一臉懵,狸貓似的大耳朵折了折,「我也不知道它怎麼會變成這樣。」

「那你身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宮觀棋問。

宣病搖搖頭,「沒有,就只是有點頭疼。」

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確定尾巴和耳朵都不疼,沒有其它異樣後,他們才終於放下心來。

宮觀棋看著宣病的尾巴,忍不住小聲問:「我、我能摸一下嗎?」

宣病一時沒聽清:「什麼?」

宮觀棋看著他那無意識在搖動的尾巴,眨眨眼,「我說我想摸摸你的尾巴……或者捏下耳朵?可以嗎?哥?」

宣病眉頭一蹙,「當然不行,這有什麼好摸的?!」

本來就奇怪了,要是摸一下或者捏捏,不更奇怪了嗎。

宮觀棋只能露出了遺憾的眼神。

宣病哼了聲,「你們準備了什麼宵夜?華宥志回來了嗎?」

「回了,」宮觀棋點點頭,「還帶了一個廚娘,說這兩天先讓廚娘做飯給我們吃。宵夜煮的就是糖水……你喝不喝?」

他們還沒修辟穀之道,需要食用五穀雜糧。

華宥志看出他們沒辟穀,便帶回了廚娘。

「我倒是想去,」宣病蔫了,「可是尾巴怎麼辦?」

宮觀棋眉頭一挑,「年茗舟又不會把你當妖怪,至於那個看不出修為的……應該也不會把你當妖怪吧,先遮著應該沒什麼問題。」

說罷找出一件斗篷,給他披了上去。

*

入夜時分有些涼,後堂廚房裡。

被三兩銀子誘惑來的廚娘十分專注的切果子放進糖水裡,又去瞧籠上蒸的糕點。

「吳嬸。」

門被推開了來,師無治走了進去,掃了眼灶台,將一個瓷瓶放了上去:「把這個放進白色的碗裡去。」

吳嬸一愣,拿過瓷瓶一看,裡面是細膩的粉色粉末,看起來頗為罕見。

「這是什麼?」她問。

師無治卻並未過多解釋,只說:「放進去就好。記得把白色那碗多添糖。」

吳嬸看上去約莫有四十歲了,若不是這人請她來,還答應將剩下的白糖都送給她——她才不會來呢。

算了,問那麼多幹嘛,有銀子就是了。

只要這裡面放的不是春藥就行。

……不對,萬一是呢?

吳嬸想起什麼,皺起眉頭,眯起眼睛,想再問他——

可師無治卻已經出去了。

*

餐桌邊,年茗舟穿著一身素衣,卸了身上的銀冠和手鐲,正在搗鼓手裡的小蟲。

那蟲黑乎乎的,看起來不過指甲蓋大小,正在蠕動。

年茗舟抬手撥了撥它,又掏出一根銀色的棒子,將其錘爛了,盅里立刻布滿了青黑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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