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病探出頭,怎麼華宥志也會說晚安?
他正欲探究,卻見華宥志已經又躺回去了。
這一夜很平靜。
妖毒沒有發作,但宣病起來時又有點頭疼,疼得貓耳都耷拉下來了。
師無治蹙眉,「怎麼了?」
宣病習慣了忍著疼,下意識否認:「沒事。」
但耷拉下來的耳朵並不給他面子,疼得又折了下。
師無治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抬手摸上他的脈搏,忽然頓住:「魂魄疼?」
「?」宣病這下真好奇了,「你診病這麼厲害嗎?」
師無治沉默了一瞬,道,「你……大概得了風寒,先睡會,我去叫人給你煮藥。」
他將宣病按回榻上,身形一閃,離開了,看上去竟有幾分著急。
*
吳嬸天沒亮便到了府中,為眾人籌備早飯,她聽了華公子的話,為其準備本地的特色早餐。
她惴惴不安的揉著麵條,嘀咕著,「等會要不還是把剩下的放進去吧。」
昨夜,她擔心那瓶是春藥,便只放了一半。
她想著,如果是春藥,被下的那人不願意的話,那第二天怎麼也該出事,她就好留著證據,及時告發。
可……
這都辰時了,也沒聽說有什麼事,難道那粉色的粉末,不是春藥?
「吳嬸!」
師無治驟然推開了門,快步走了進來。
吳嬸一抖,見到是他,麵團差點掉地上。
「昨天的藥呢?是不是沒放完?」師無治渾身的氣息都冷了。
有那麼一瞬,吳嬸以為到了寒冬臘月,冷得她發抖。
「我準備今天放的,」她戰戰兢兢的把瓶子掏了出來,「昨天沒放完是因為我怕這個是春藥,量太多,一個人頂不住……」
師無治:「……」
他面上難得露出了些許疑惑:「為什麼會覺得這個是春藥?」
「正經藥不會長這種顏色,」吳嬸有理有據,「而且你還只給一個人放,不是春藥,是什麼?」
「胡說八道,」師無治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我要是真想動手,犯得著用藥?」
他懶得再為此辯解,直接奪過藥瓶就回了房裡——
宣病很久沒這樣痛過了,起初是一點點疼,後面華宥志出去後,那股疼痛突然加深了。
仿佛整個魂魄都要被人狠狠撕裂開了。
妖毒會這麼疼嗎?宣病不太明白,隱隱又覺得這疼痛似乎在哪裡出現過,可他記不清了。
他太疼了,喉嚨里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咽,縮成一團,竟真像只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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