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病:「我沒走——你倆先收拾下。」
他記得那個南疆少年好像叫阿花。
片刻後。
宣病坐在桌前,以一種審判的目光盯著宮觀棋,「你喜歡他?還是情蠱?」
在狐狸城,宮觀棋就對情蠱表達出了異常的狂熱。
宮觀棋扶額,「是、是他非要跟著我,」
阿花轉眸看他,呆呆萌萌的,「那我走?」
他起身就跑——宮觀棋連忙又把他拽回來。
宣病無奈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別撒謊——你和我說實話,你倆什麼時候好上的?以後打算怎麼辦?你娘知道嗎?」
宮觀棋是天生喜歡男的嗎?
阿花也盯著宮觀棋,「說呀。是不是在你朋友面前,你才會說實話?」
宮觀棋臉色慢慢的漲紅了,「娘不知道,他……我還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阿花沉默了,起身就走。
宮觀棋想拉他,但阿花看著柔弱,實際上並不柔弱,給宮觀棋推開半里地,跑了。
宮觀棋摔了個屁股蹲,宣病嘴角一抽,看著他的目光有點恨鐵不成鋼,「他還在你面前,你不知道哄一下嗎?怎麼說那種話?」
宮觀棋抱頭,羞憤欲死,「我幹什麼要哄他?是他先上了我!!」
這話可謂是驚天動地了——宣病的眼眸瞪大了,「什麼?!」
索性他也知道了,宮觀棋不裝了,破罐破摔,繼續坐地上。
宣病猶豫了下,「他多大了?你是自願不?」
「……唔,半自願吧,」宮觀棋扭頭看他,「你看他那臉,你覺得他多大?」
「十四?」宣病隨便猜了一個數字。
「二十五!」宮觀棋更惱火了。
宣病一驚,「那他長得也太小了吧!你們怎麼回事?」
宮觀棋撓了撓頭髮,緩緩道來——
那日宣病幾人離開了南疆後,宮觀棋待了兩個月,也打算離開。
「你要走啊?」阿花問他,「我送你個禮物吧。」
他從懷裡面掏出一個銀色的盒子,旁邊有南族人笑了,「喲,銀煙盒,廝兒,咱們阿花喜歡你喲!這個在我們這裡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阿花的臉紅了,看上去純白無辜,比宣病還純。
宮觀棋心間一動,神色也軟了下。
阿花見狀趁熱打鐵,笑得像冬日裡的花,「再多留兩日吧?我給你做剔骨雞,我最喜歡殺雞了,那個可好吃!」
那一瞬,宮觀棋看著他的笑容,莫名其妙的點了頭。
當天下午,阿花把辮子一束,袖子一撈,露出了由於做粗活而鍛鍊出的肌肉,乾脆利落的把雞殺了,將紅辣子裹著雞肉一炒,給他做了晚宴。
還配了兩壺米酒。
宮觀棋尋思米酒而已,不可能醉,便喝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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