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強吻師尊后被他纏上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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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觀棋嗷了一聲,捂住腦袋。宮母卻又道:「收好你的錢袋,這次也多給你備了,依舊是兩人份的,自己買東西時,要多給你哥也買份——不夠了再問娘要。」

宮觀棋先是應承,隨後又眼前一亮,「你剛才說哥哥?你終於承認他能當我哥了?!」

宮母一頓,後知後覺把心裡話說出來了,臉皮一熱,又拍兒子腦袋,「什麼哥哥!閉嘴吧!你樂意認他,人家的娘不一定認你這個『弟弟』呢!」

宮觀棋沒躲過她的無情鐵手,痛得又捂腦袋,嚎道:「那可不一定,他又沒見過他娘,說不定他娘根本不愛他,哪會管他在外有幾個哥哥?」

「怎麼可能?」宮母嘆氣,「他不是說自己有記憶起就被叫小宣嗎?」

宮觀棋平日裡不懂這些,聞言一愣,「宣怎麼了?」

宣病和他說過,他被叫小宣是因為從流浪那會開始,衣服袖口上有個『宣』字。

「笨蛋!宣字和你的名字一樣五行屬金,他娘給他取這個名字,怎麼看都不可能討厭他!」

「哥……」監牢里,宮觀棋看著聽了自己的話,驟然沉默的宣病,又叫了他一聲,「那些你以為的利用也好、欺騙也罷,比起你的命,真不算什麼。」

他說著拿過了年茗舟手裡的蠱蟲,「你還是吃了它吧,我怕你扛不過天雷。」

宣病眼眸一動,看著那蟲子。

「吃吧,不然到時候你真死了,你家大師兄還要給你買棺材,」年茗舟湊過去,哥倆好的攬住他,「而且,宣病,我就你這一個朋友,我也不想讓你死。」

宣病嘆氣,笑了,「誰說我一定會死啊?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不會死的。」

四人露出懷疑的目光。

「真的,我保證,」宣病看著年茗舟,嘆息:「再怎麼也得吃了你們的婚宴再死。」

「什麼死不死的?不許死!」宮觀棋氣得接話。

宣病立刻閉上嘴,腦袋上冒出獸類的貓耳朵,「好嘛,那就聽弟弟的。」

「啊耳朵耳朵!」年綰兒撲過去,眼睛都亮了,「哥哥——」

「他是哥哥,」年茗舟佯怒,「那我是誰?」

阿花笑了起來,用南疆方言道:「你嘛,是她要永遠在一起的阿哥咯~」

年綰兒臉皮一紅,嘿嘿一聲,如願以償的又捏到了宣病的耳朵。

「聽起來好奇怪,不如直接叫郎君呢。」宮觀棋也忍不住笑。

阿花見縫插針:「那你先喊聲?」

宮觀棋:「……」

年茗舟卻先怪叫起來,「哦~也可以嘛,郎君~」

他模仿的語調怪模怪樣,宣病似乎也被感染了,笑了起來。

他一笑,囚室內的氣氛頓時寬鬆了許多,幾人抱作一團,南疆長袍上的銀飾碰撞在一起,叮叮噹噹的,仿若銀鈴的笑聲傳了好遠——

白家府宅里。

軟榻上,周挽塵躺在那裡,臉色蒼白,看上去纖薄瘦弱,嘴裡還喃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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