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觀棋疼得嘶了一聲,肋骨上有個被劍穿透的坑。
阿花掏出藥給他猛灌,「你可不能死啊!我還沒見到你爹娘呢!」
宮觀棋眼前有點暈乎乎的,恍惚間身後的樹好像動了——
「死不了。」
一道女聲從樹里傳出,阿花抬頭一看,樹上不知何時站了只貓。
「你……」阿花還沒來得及說完話,那貓身上一閃,忽地在原地成了個臉帶金紋的女人——
與此同時,樹根里竟跑出一隻狐狸來。
「臥槽了仙族外面放那麼多收妖咒幹什麼——害得我只能去找樹靈傳送……嘶,你愣著幹嘛呢?!是從秘境裡出來還不適應嗎?」
宮觀棋一呆,卻見那金紋的女人盯著自己。
她盯了片刻,「你的氣息……宣兒——」
「喂!他不是你兒子,」狐狸預判道,「你兒子在庭外!那個紅不溜秋的!」
宮觀棋&阿花:「?」
金紋女人一呆,身形一閃——
戒律庭廣場上。
雪由知白衣染血,連著好幾個分神期一起打他,他有些撐不住了。
「師尊……」
他看向遠處正在纏鬥的三道光芒,「我……盡力了!」
「凌霜派的大師兄就這?」圍在他身前的五名弟子冷笑,「不過如……!」
他們的話音戛然而止,一道迅疾風聲傳來,細長的、帶著旺盛妖力的東西捲住了他們,狠狠一丟!
「啪!!」
這裡怎麼會有妖氣?雪由知一呆,扭頭一看,竟是一隻女妖。
女妖還穿著盛裝,像是剛從什麼大典下來,一手長鞭出神入化,抽得戒律庭的弟子吱哇亂叫。
她拽起雪由知,看了看臉,「宣兒……」
「這不是宣兒!!!」狐狸崩潰了,「你這臉盲什麼時候能好啊!只認漂亮的嗎?」
女妖也繃不住冷臉了,「不是你說是紅色的嗎?!」
雪由知:「前、前輩……你先把我放下來,我身上的紅是血染的……」
女妖:「……」
而上空中,劍招與法訣齊飛,金色的、白色的,紫紅色的法力光芒纏鬥在一起。
宣病拎著白骨刃,氣息有些亂了:「這廝到底用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纏……」
高觴身上的紫紅色長袍已經被血染透了,身上是大大小小的血洞,是被白骨刃和雪蓮劍刺的。
按理來說,尋常人最多扛個十幾道,可高觴都快被戳成篩子了,竟然還能和他們打。
師無治眉頭微擰,「他不像是墮魔……或許是用了短時間裡提升仙力的丹藥、禁咒?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說話。」
不說話?宣病眼眸微微睜大了,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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