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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完石頭的解千言利落地跳進暗河,往前面一金一白快要逃得沒了影兒的兩團身影追去。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所以他也沒看到快被炸上天了的溶洞中,飛奔出一團黑影,縱身跳進暗河追著他們來了。

這條暗河水流很急,河床上還有不少左突右支的石頭,金龍駕著鼎不怕磕碰,舟雨可就倒了大霉了,本來水性就不怎麼好,今天又剛溺過一次水,一著急一害怕,狐狸腦袋就在河底的石頭上接二連三地撞,等解千言趕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隻狐狸像翻白了的魚似的,肚皮朝上四肢攤開,被水沖得東倒西歪。

解千言無奈地嘆口氣,再次撈上師妹,追上一馬當先的師父,在暗河裡漂了將近一個時辰後,終於在另一側的山谷里上了岸。

折騰了一晚上,這會兒天色已漸亮,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地上的狐狸也翻著魚肚白,一副快嗝屁的樣子。

解千言一手拎起舟雨的尾巴,將她大頭朝下,一手按她的圓鼓鼓的肚子,幫她將水吐出來。

金龍拖著大鼎湊到跟前,恨鐵不成鋼地罵徒弟:「哎喲我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還有差點被水淹死的九尾狐呢,虧得我不是狐妖一族的,否則都得替她羞愧而死了。」

「您就少說兩句風涼話吧,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這德行,何必大驚小怪的?」解千言這會兒又忘了是誰悄悄埋怨師父偏心眼兒,倒替舟雨打抱不平起來了。

吐完水的舟雨悠悠醒轉,迷迷糊糊間也聽了兩句師父的嘲笑,深感受傷,眼淚混著河水嘩啦啦地流,掙扎著從解千言手裡下來,泄憤似的踉蹌幾步來到金鼎旁邊,然後狠狠地抖起了皮毛,將身上的河水盡數抖落在金龍的頭上。

若不是當眾吐口水太過粗魯,會挨師兄的打,她真想呸兩口到這金龍的頭上去。

金龍哇哇叫起來:「逆徒,兔崽子,說你兩句都不行了嗎?」

到底是看在舟雨身體還虛弱的份上,沒有拿尾巴抽她。

處於叛逆狀態的舟雨也沒搭理師父和師兄,抖完了水,又爬進大鼎里查看她的功德。

多虧了金鼎和護元丹的保護,三個功德,哦不,三個凡人都還好好的,舟雨鬆了口氣,有些懨懨地問解千言:「接下來怎麼辦呢?那個玩鬼的太厲害,師兄你打得過嗎?」

「先將人送回去,再從長計議吧。」

見識過那些青石屍傀的厲害,解千言也不敢貿然跟那邪修硬碰硬,更何況還拖著這一大堆的老弱病殘。

金龍這時候又變回了好師父,對兩位愛徒諄諄教導起來:「屍傀這玩意兒最怕純陽之體,千言你多放些血,畫個百八十張驅邪符,保管它們動彈不了!至於那邪修,哼,還故意將你們往那溶洞中引,恐怕已發覺你是魔修,想借你的手毀了那魔氣逸散的裂隙。他常年利用混雜了魔氣的冥河水修煉,定然已被魔氣反噬,所以才藏頭露尾的。」

「師父說得真容易,畫百八十張符,師兄不得將血都放幹了啊?」舟雨如今跟老禿驢的矛盾更大,又成了解千言的好師妹,一開口就維護他。

解千言卻覺得這個主意也不是不行,除了可以用他自己血,還可以再放些程澤的血嘛,他雖然不是純陽之體,但笨成這樣,應該還是個童子雞,效果比自己的血略差些,但也能用。

就是不知道程澤還在不在。

他還沒琢磨出頭緒,河中卻忽然衝出一個黑影,直接殺向鼎中昏迷不醒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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