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吟對她避嫌的行為很不滿,說:「就站在我身邊,哪兒都不許去。」
時雨只好照做,乖巧的縮在她身後,大氣都不敢出。
下面的一眾弟子看到她的頭髮,不由笑了起來,交頭接耳的蛐蛐,時雨站在上面什麼都聽得到。
難怪上學的時候老師站在講台上,對所有學生的小動作了如指掌,站在這個位置確實視野開闊,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她都能聽到,扶吟自然也聽到了。
她掃一眼下面的弟子,冷聲說:「她的頭髮是本座梳的,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眾弟子立刻噤聲,然後直呼羨慕,要是仙尊也能給她們梳頭髮就好了,美醜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仙尊親自梳妝。
這是多麼榮耀的事,出去吹牛都倍兒有面子。
蛐蛐的都是外宗弟子,本門弟子向來寵時雨,只覺得那個髮髻實在是丑,但不敢表現出來,怕小師叔一個不高興又要罰她們。
禮厭一臉錯愕,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那是啥呀,有沒有人管管小師妹?」
「小點聲,被小師叔聽見你就完了。」千花給她一肘擊。
禮厭捂著肚子不說話了。
流月看著倒是覺得挺可愛的,她的目光移到自家師父臉上,但見她一臉高興地盯著小師叔,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扶吟淡漠地收回視線,沉聲問:「是什麼人膽敢在蒼梧山傷人?」
尤縈:「帶上來。」
幾人已經除了門派制服,僅著中衣跪在地上,一個個似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眼裡儘是迷茫。
扶吟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道:「她們只是被人利用,可從輕處罰。」
此話一出,有死傷的門派不幹了,一個個面上不忿,卻不敢反駁扶吟。
扶吟看她們一眼,說:「諸位稍安勿躁,此時本座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她抬手揮袖,那些弟子頭頂便出現一面水鏡,裡面是她們陷入癲狂,殺人奪寶的全過程。
「證據確鑿,還望仙尊能還我派弟子一個公道。」
「我等也請仙尊徹查真相。」
有了打頭陣的人,其他人也有些開腔的勇氣,紛紛起身附和。
扶吟嘆口氣,捏住時雨的手,時雨立馬回握,小聲說:「別煩,大家都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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