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杜臨意正耐心地幫他，幅度小速度慢，林沅主動倒了點油摩擦手指，順著他的指尖往下滑，不知是不是勾引，竟當著杜臨意的面做的比他還要熟。

他睜著人畜無害的眼睛，樣子十分可憐，就這麼看著杜臨意折騰。

不知道的以為他在向杜臨意求饒，實際是他勾著杜臨意的手指，帶著他探索。

杜臨意上下咽了咽喉嚨，剛張口想說什麼，林沅就道:「杜臨意，你太慢了，這樣不行……」

明明從前只會嫌棄他心急，也習慣用手臂把眼睛遮住，這會居然盯著杜臨意的眼，反倒把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了。

「沅沅，太心急不好。」

林沅搖了搖頭，不想聽他說話，用腳踝蹭了蹭杜臨意的腰，示意他捉住固定好。

四下安靜，時針滴答轉動著。

汗如雨下。

第一回情潮退卻，杜臨意抱著林沅，兩人躺在一起喘息著，問:「怎麼會的」

林沅將臉埋進杜臨意的胸口，「幾個月不做，我也有難受的時候，你猜那時候我會怎麼做」

「……」杜臨意覺得腦袋要裂開了，一時不只是激動還是緊張，他咽了咽喉嚨，明知故問，「怎……怎麼做的。」

「開一間房，準備一些東西。」

林沅伸出舌尖，舔了舔面前的肌膚，杜臨意狠狠一個戰慄，被刺激得差點滾下床。

「點開你以前的錄音，學著你的樣子……」

「一遍遍叫著你的名字。」

「……」

腦海中有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杜臨意絞盡腦汁地想著，身體的反應也越來越大。

「改天，我做給你看好不好」

林沅發現了，他抬頭看著杜臨意失神的臉。主動貼近那可怕的根源。

這樣帶來的後果，無非就是杜臨意一次又一次的不知足。

-

他們的家長環遊半年，是一起回到宏市的。

剛準備出門，林沅就接到一個電話。

「真的嗎？好的，我跟杜臨意說……」

「怎麼了？」

「我爸媽去你家了，他們打算今年一起過年。」

「太好了！」杜臨意亢奮道:「正合我們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