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從南應道:「嗯。」
溫度越來越高, 宣從南不舒服。顧拾幫他洗頭髮很慢, 要是自己動手早洗好了。
晚上答應了互相搓澡、讓顧拾幫他洗頭髮。
搓澡這件事顧拾反悔,今天取消, 僅剩一件洗頭髮的要求,宣從南不好拒絕。
「好了嗎?」宣從南問道。
顧拾道:「馬上。」
「好了。」
最後一點泡沫沖洗乾淨,宣從南抹了把臉,慢慢睜開眼睛。
一滴掛在他睫毛上的水珠被眨掉, 晶瑩剔透地掉到地板。
宣從南直勾勾地盯著地面, 視線一點不往上移。
更不敢全抬起來看顧拾的眼睛, 只想趕緊回臥室。
「我洗好了......先出去?」他低著頭問。
顧拾說道:「好。記得吹頭髮。」
宣從南道:「嗯。」
他匆匆轉身把浴巾扯過來,擦乾水後將自己裹住,拉開門走出去。
臥室里沒有熱騰騰的水蒸汽了,溫度微微一涼,洗澡時受到的窒悶感轉眼蕩然無存。
宣從南大口呼吸,整個人好多了。
換好睡衣,他在床邊靜思地坐了會兒,想不通自己和顧拾在一起,心跳加快的次數為什麼會越來越多。
而且他剛剛是不是跟顧拾說得太多了?
協議結婚組成的家庭,他說這些囉嗦的家事會不會招人煩?
顧拾還沒洗完澡,遲遲沒回來。他好像每次都很精緻,有時候能洗一個多小時。
又不是泡澡......
強行將顧拾這個人從腦海里驅逐出去,宣從南不再關注他的行事作風,把吹風機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來,插上插銷通電。
關於疑惑的一切,宣從南決定順其自然。
反正死不了人。
吹完頭髮收起吹風機時,無名指上的銀戒一閃而過,宣從南看手。
隨即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左手無名指指根的戒圈,往下扒。
「幹什麼?」洗完澡出來的顧拾一個健步衝過去握住他的手制止,匪夷所思地說道,「為什麼摘戒指?」
宣從南說道:「馬上就要參加綜藝了。」
「嗯。」顧拾沒理解,「跟戒指有什麼關係?」
宣從南說:「我過去不可能以已婚人士的身份參加吧。戴戒指不是不打自招嗎?」
說著他看了一眼顧拾右手的戒指:「你更要摘掉。」
「嗯,」顧拾明白,但手上仍然制止宣從南扒戒指的動作,道,「你好好戴著,我不戴。他們發現不了。」
他把宣從南的手握緊:「將戒指作為普通飾品佩戴的人多得是,你自己戴大家不會想多。」
宣從南道:「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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