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左右晃動,在飯桌上扭起來,沒一點兒穩重的樣子。
孟筱竹掩唇樂呵。
咳嗽完,顧易商接過孟筱竹遞來的水兩口喝淨,潤潤被嗆的嗓子,淡定地解釋了一句:「是時間的時,顧時宴。不是阿拉伯數字,怎麼可能真那麼敷衍。」
孟筱竹說道:「有什麼區別呀?大家都知道你舉辦了十場宴會然後取名顧時宴,很難不讓人想到數字十嘛。」
顧易商:「。」
顧拾:「媽說得對。」
顧易商:「......」
他看向宣從南,想得到一點支持。
然後就見宣從南點頭:「媽媽說得對。」
顧撿附和:「嗯!」
顧易商堅強:「......行吧。」
孟筱竹:「哈哈哈哈。」
其實哪裡是敷衍,是喜悅太滿了,否則顧易商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慶祝。
待在媽媽肚子裡的顧拾,還未出生面世就已經擁有了父母全部的愛。
下午宣從南和顧拾回了自己家,後天顧拾走流程試鏡,需要再準備準備。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在即的原因,顧拾的紳士回來了,很少對宣從南做什麼。
但再仔細地感受一下,宣從南卻覺得他不做什麼比做什麼更顯得難捨難分。
顧拾變得黏人,吃飯要貼著睡覺要抱著,他上個洗手間也要跟著,寸步不離。
好像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分秒不休的 360 度的攝像頭,永遠長在宣從南身上才好。
這和他之前的黏人程度截然不同。宣從南甚至有種直覺,如若現在是周末,他需要去給伊諾和許明熙上美術課,顧拾可能不會讓他去。
而且顧拾雖然沒在晚上做一些親密的事,但是他剛從顧家回來就把宣從南按在沙發上扒得精·光。不像要做什麼的樣子,更像是一種檢查。
宣從南沒有任何的掙動,但仍被控制著雙手,他有些懵懂疑惑,心臟因為顧拾好像突然理智不再健全的發難感到一陣縮緊。
事實證明,真的是檢查。
顧拾看宣從南的手腕,光潔如初。
心口,沒有傷痕。
小腹,沒有刀傷。
......
檢查完畢,顧拾虛脫般地鬆了口氣,脊背俯下來,抱著宣從南一聲不吭。
只有呼吸的尾巴帶點顫,如被微風吹散的白煙。
之後宣從南輕聲問道:「顧拾,發生什麼事了嗎?」
顧拾只說道:「沒事......只是想看著你。」
好像在監視犯人似的。
既然他想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宣從南不反感顧拾的看著,不再過問,隨他如何。
如果顧拾能再開心一點,他也會更放心。
這天洗漱過後,宣從南坐在床沿讓顧拾幫他吹頭髮。二十分鐘過去,又厚又長的青絲才被吹乾,宣從南差點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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