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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顧拾微怔。

宣從南一伸腿,把膝蓋上的速寫本拿開,下床趿著拖鞋走近顧拾:「工作不開心嗎?」

顧拾:「......怎麼這麼問。」

宣從南確定道:「因為你不高興啊。」更湊近一點觀察,篤言,「好像還生氣了。」

顧拾:「......」

客廳無聲地靜默半晌,顧拾要求:「囝囝,親我。」

微啞的嗓音更貼近祈求,宣從南便仰臉去親他。

顧拾把右手的袋子在身後倒騰向左手,然後空著的右手毫無保留地摟宣從南的腰。

手臂逐漸收緊,手背因用力鼓起青筋,把宣從南身上那件單薄的白色襯衫勒得貼合肌膚,勾勒出腰身尺寸。

晚飯不知什麼時候放到茶几上面,他們從床邊親到沙發,又從沙發親到床上。

當襯衫紐扣被一顆一顆解開的時候,宣從南趕緊按住顧拾的手,小幅度地哆嗦。

他說道:「......不行的。」

顧拾求他:「一次。」

宣從南搖頭說:「我不......」

「就一次。」顧拾全身規規矩矩,人不同意絕不動手,眼睛裡的可憐要溢出來,他貼貼宣從南額頭,說道,「我很快的。」

宣從南:「騙人。」

顧拾:「老公,就一次。」

「......」

宣從南鬆開襯衫領子,期期艾艾地說:「好吧。」

他說的最多的話便是好吧。

這樣做,好吧;那樣做,好吧;等一下再睡,好吧;看一會兒夜景,好吧;浴缸里泡澡,好吧;用淋浴洗更快,好吧;試試沐浴露,好吧;親親胳膊親親腿親親後背再親親嘴,好吧好吧。

好吧......

似是想到「好吧」魔咒,松完口宣從南便在心裡重重地唾棄自己,他可憐顧拾,誰可憐他?

太奇怪了,他以前根本沒有心軟過,從來不是心軟的人。

可在顧拾面前一次沒實現。

甚至前兩天顧拾手勁兒大不小心把他腳踝攥疼了,宣從南想讓他滾。顧拾一哽咽一道歉,他立馬啞火沒招。

顧拾眼睛紅紅的,問:「還可以嗎?」

宣從南眼睛也紅紅的,好像不行,但說:「......可、可以。」

沒丁點兒底線。

秋天不是冬天,天氣溫度尚可,而且臥室開著空調,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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