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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月,沈遷有三個多月沒有和宣從南見面說話了。這段時間他自顧不暇,公司業務總是出現問題,有一次資金鍊都差點斷裂,董事會上上下下全在嚴討到底哪裡出錯,一片烏煙瘴氣。

直到沈遷發現顧家從中作梗的手筆——更準確地說顧易商根本沒有藏著掖著。是他自己沒想到而已。

一切恩怨就此分明,沈遷在總裁辦靜默良久,公司所有人都下班後,他突然咧嘴抖笑不止。

他知道,除非顧拾發話放過他......沈氏消失只是時間問題。

沈遷射在宣從南身上的眼光帶有侵略、貪婪,還有惡意的凝視。與三個多月前相比,宣從南褪掉懵懂青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人嘗透了的熟糜。

他被什麼東西從裡到外的澆灌過一想便知。

「你跟顧拾......做過很多次了吧?」沈遷不放過他肌膚、甚至頭髮絲的丁點細節,眼尾神經質地一抽,惡劣地笑著說道,「你現在變得好有韻味啊。」

宣從南嫌惡地擰緊眉毛。

「閉上你的狗嘴。」他說。

沈遷收斂微笑:「我憑什麼閉嘴?你知道之前我在你小區樓下等了多久嗎?一個月。」

他堪稱委屈地說:「我只是想跟你說話,可你去找顧拾,整整十天都沒回來。那些天是不是很爽啊?」

許多男人都會有的劣性因子在此時的沈遷身上放大數倍,令宣從南胃酸,藉此反擊一句他都覺得是髒了自己嘴巴。

無論宣從南走到哪裡,沈遷都執意跟上來,這是一種危險的信號。中午路上行人多,他們又在寬闊的馬路邊,暫且安全。

手機裝在風衣口袋裡,宣從南按快捷鍵,撥通。

沈遷:「你知道我當時在哪兒嗎?我在醫院裡呢。而你待在顧拾的床上......」

宣從南打斷他:「沈遷,你在性·騷擾我。」

沈遷笑了聲:「我確實......」

「承認就好。你攔著我不讓我走想幹什麼?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宣從南冷聲說道,「你無法無天是嗎?竟然就在光明路的超市門口對我進行性·騷擾。」

言罷,他摁斷電話,怕對面的人聽到沈遷再說出什麼粗俗的語言,或者難聽地詆毀顧拾。

宣從南冷漠:「我們兩個的事,不要一直帶顧拾的名字。」

「憑什麼不帶他?!」沈遷突然像是受刺激,目眥欲裂地吼起來,「我就要說他!顧拾!顧拾顧拾顧拾顧拾!你跟顧拾一點兒都不般配!就顧拾會裝!!」

「嘭——!」

宣從南提手給了他一拳,非常兇猛。除了跟宣業有過肢體衝突,拎東西打過砸過,宣從南沒和其他人動過手。但正因為有宣業「教導」,他不是不會打架。

「我讓你閉上狗嘴。」音色冰冷,神色肅穆。

宣從南警惕著沈遷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敢抬手打算反擊,下一拳立馬送上。

沈遷沒動。

他像是被打懵了,愣愣的。

正是這一拳,讓沈遷堅信了胡閱那天過來打他是受宣從南的示意,而現在他又因為顧拾和自己動這麼狠的手。與宣從南表面的人畜無害呈現絕對相反,沈遷被打的嘴角滲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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