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裡,火盆子裡的木炭被摞在一塊,燒得紅火像是害怕睡著的人冷。牆壁上,只掛著一塊看起來厚的流油的皮毛,和一把竹質的弓箭。
屋裡東西少得可憐,除卻程隅睡著的床以外,就只有一個木質的桌子和兩個凳子 其他什麼也沒有。
沒有電燈,手機,電視,這家這麼窮,難道是自己喝醉了,被賣到深山老林里了,我靠,要不跑吧,程隅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圍,我去,還真有人盯著。
裴烈此時就睡趴在他的床邊,守著他。房裡不算冷,但也不興開著紐扣收風。
程隅苦讀12年,和其他學生一樣,早已熬成近視,但眼下的視力卻是如沐新生一般瞧得是清清楚楚。棉衣的一排排紐扣大開著,借著火光映出他健碩的肌肉,這可不是健身房裡那些白斬雞可以相提並論的。
好man,程隅毫不客氣的欣賞,早已把逃跑的心思扔到旁邊,半邊的睡容深埋在胳膊底下,另半邊讓他狠狠地心動,是很正氣硬朗的,在火舌的映襯下生添了幾分妖冶。
完全是他的菜,程隅想,也許可以求助眼前的人,說不定可以放他回去上學,等他成年之後再那啥,也不遲,反正他是願意的。
自從發育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取向,也就沒什麼好糾結的。
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裴烈已經醒了熟稔的摸著程隅的額頭,發現溫度降下才緩了一口氣。「隅兒,嚇壞了吧,沒事了,餓不餓?」寬大的手從額頭移到他的耳垂,細細摩挲。
陳隅沒這麼和別人親密過,臉頓時就好燒起來,「等等,別」 陳隅反抓住耳邊的手,制止這一行為,就這一下讓裴烈震驚不已。
「隅,隅兒,你好了,你好了」 裴烈雙手捧著陳隅的臉,像是得到什麼稀世珍寶一樣,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不是,大哥你冷靜一點,誰把我賣給你的,你能先放我回去念書嗎?我保證會回來找你的,行不行?」 陳隅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眼前人是什麼意思,只好出聲打斷。
「隅兒,你說什麼,沒有賣,我們小時候定的娃娃親,雖然你父母早亡,但我還是會遵守承諾照顧你一輩子的。」
裴烈以為他是在意沒有正式成婚,就接著說 「隅兒,我本是要明媒正娶,但你尚在孝期,不宜大操大辦,我就想著等過了這幾年,再正式娶你過門。」
「什麼啊,這是哪裡」 陳隅徹底懵了,怎麼感覺不太對的樣子,什麼,什麼定親啊。
突然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於是扯著裴烈的手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就是几几年啊」 ,望著他嚴肅的臉,裴烈下意識回答道,「正和九年」。
果然,他就說怎麼不對,現在都說得通了,竟然穿越了,還是個沒聽過的朝代 ,真是完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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