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隅兒真是可愛的緊」,他在心裡暗暗的想了又想,最後親了親又回到夢鄉里的程隅後,才起身離開了。
「昨晚上,他們剛談完孩子的事他的隅兒就這樣的熱情。」,原來是這樣,裴烈心裡有些發燙,他的乖寶總是無條件的想要滿足自己所有的願望,想到此處,嘴角便不自覺的上揚上去了,也是裴烈自己沒有意識到,他近來確實愛笑了許多。
佳人在側,這樣乖巧暖人心,他哪還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呢,只怕是害怕自己愛的還不夠多罷了。
他倆的小院子在不知不覺間,也添置了不少的東西,最近山上的氣溫也增加了不少裴烈便把坐塌移到了院裡的樹蔭底下,這樣就算是他中午吃了飯想要消食就有地方去了。
坐榻上,他在最底下用之前的被子墊著,睡在上面軟乎乎的,又覺著天一熱可能會出痱子,就在去鎮上的時候買回來了湘竹蓆子和「竹夫人」,這下,就是既軟和又涼涼快快的,旁人家裡的「竹夫人」,和涼蓆都是換著買的,那裡能像他們這樣奢侈的全都用著呢。
裴烈才不管這些,他隅兒的皮膚可嬌貴著每次他的力氣大上一分,就已經能看出些許的紅印子留在上面,這要是真起了痱子那還得了,何況他又是受不住癢的,隨意抓撓傷了那疤痕可就消不掉了,所以啊,還是得從源頭上結束了這種可能。
程隅是他嬌養下來的,就這幾個月的時間已經把程隅寵的不成樣子了,換誰家能做到這份上。
而此時的程隅已經醒了大半分了,只是身上酸痛的不敢亂動,這些天來他還時不時地與裴烈上山打獵、採摘野澡珠什麼的,但這身子骨就還是像泥巴捏的一樣一點都禁不起折騰,真是白白浪費他的良苦用心了。
「好累啊,干一天的活都沒有這麼累的。」,有些嫩色的小臉從被子底下冒出,散亂的頭髮將背上大部分的緋色銜遮住,倒是給人一種似看非看的模樣,反是惹得看得人心神不寧了些,「寶寶嗎?」,許是想起了什麼,被子底下的人將手輕搭在自己的肚皮上,輕輕摩挲起來,「會是什麼樣的呢,雲哥說有些孩子可調皮,待在肚子裡極為不老實,不知道我的孩子會不會怪怪的。」。
說實話,程隅開始是有些害怕和不安的,可能許是和裴烈呆的久了總是覺得有個寶寶的話他們會過得更加快樂,他並不排斥生養這件事,反而覺得無比的幸運可以孕育一個自己的寶寶這是誰也求不來的福氣了。
「隅哥兒,我看得出裴獵戶的心思全用在了你的身上,你會不會有個孩子,他對你的心思是半分都不會減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他之前下山肖雲對他說的一些話,其實也是肖雲堅定了他的心中所想。
無論會不會有個孩子做依傍,他都不會被像尋常人家那樣因為生不出孩子而遭到拋棄的,他伸手摸了摸耳朵背後的孕痣,挺小的一個小東西,但肖雲告訴他說,自己的孕痣長得好,鮮紅鮮紅的,看著就是個有福的體質,他開心,也想把這份福氣帶給他的裴烈。
村裡的閒話多了去了,起先是因為他自己,倘若以後沒有孩子做血脈流傳,以後的流言也會是因為他而繼續中傷裴烈,他不會讓這件事繼續在發生的,他的阿烈哥哥值得被好好地愛著所有的流言,都將會以這個孩子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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