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咬了,疼」,果真,嘴下的痕跡很好顯露了出來,到真像是要咬下來一口一樣,「嬌氣,」,就是嬌氣,才這樣一口他還沒用了呢,就出印了,不是嬌氣是什麼。
「才不嬌氣,我厲害著呢」,他到底是個男孩子吧,怎麼嬌氣了,「好,我錯了,不是嬌氣,不嬌,」,但心裡的聲音卻是與之背道而馳,要是程隅能聽到,估計又要打鬧一了。
「好了,去旁邊消食去,我來收拾」,將手裡的重糧放到一邊,就開始麻利的收拾起來了,「好」,這下,程隅倒是乖乖的聽起話來,陪著小白在一邊胡鬧起來。
就這幾個碗筷,也是幾下就弄完,瞧著天還早本想著在砍些柴來,又想著他們過幾天又要下山去了,說不準還在山上待不待,看天子最近估計又要下雨了,砍了柴了也不好存放,就算了,需要的時候再來砍就是了。
一回頭,就瞧見他家的小夫郎竟在塌椅上睡著了,連一同與他玩的小白都愣住了,好好玩著都能睡著,裴烈覺著奇怪也只當他是太累了,才會如此的。
山間的早晚溫差還是大些,怕他著涼就抱著他進了房間裡了,程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瞧見是裴烈便又睡了過去,裴烈親了親他的額頭就任由他睡了去,不過心裡的猜疑確實有更深了幾分,為著他的安全裴烈還是打算等到後天下了山了就帶著他去瞧一瞧郎中,要真是有了還好這樣他們也可以放下心些。
他也是第一次,不知道這種症狀就是有了身孕了,但也見到過聽到過村裡有哥兒有了身孕時就會有這種的反應。
剛剛還睡得不省人事,沒想到睡了一會兒就沒有什麼倦意,程隅一睜眼就瞧見坐在床頭的裴烈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看得這樣入神,連他醒了都沒有發現,他伸了抻懶腰然後無骨一般的歪在了他的懷裡,就瞅見原來他的阿烈哥哥還用功的看書呢。
兩個時代的語言有相似之處,但也不是完全一樣,程隅剛醒腦子還不是很清楚,就只認出了這頁書上的幾個字來,其餘的倒是看得他頭暈,「阿烈哥哥,你在看什麼書呀,嗯,不對,你還認得字呀。」
有了這個認知,程隅腦子便清醒了幾分,有些驚喜的望著他,裴烈將書放在一旁,把人抱到懷裡說道:「你忘了,程老可是當朝的官員來著,又怎會不認字呢。小時候也教過你的,不過那時候你貪玩的厲害,年歲又是略小了,便放過了你。」
程老待裴烈也是極好的,一開始收養了裴烈便就開始教他了,裴烈記憶不全但是也隱約記得自己曾記也是學過字的,看他認得不少字,程老便猜測起他應是哪家的富貴公子,怕是家裡糟了難了,才會流落至此。
為著安全,便告訴他將會認字的事瞞了下來,改頭教起了狩獵,但也沒有真讓他荒廢了只是私下裡教著,到如今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個會認字的。
這個會認字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貴的,實在是扎眼的很,程老這一遭也是護了他不少年長大了經歷了那事,他也學會了掩蓋自己的鋒芒,在別人眼裡他就是個有些本事但是孤家寡人的獵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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