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系統也探測不到他的內心想法，這太讓人懷疑了。

「凌篤到底是不是任務者？」

宋陽躺在草地上曬太陽，漫無目的地看著白雲，在腦海里與系統438號交流。

【…】系統漠視該問題。

「又是不能回答，行吧。」

宋陽翻個身滾到凌篤的懷裡，枕著他的胳膊閉眼養神。

「困了？」凌篤側頭垂眸看宋陽，柔聲問。

宋陽舒服地蹭蹭凌篤稜角分明的臉，眯著眼感嘆：「太舒服了，想睡一會…」

「睡吧，我抱著你睡。」凌篤側身抱住宋陽，讓他枕得更方便一些，像哄小孩似得輕拍宋陽的後背。

沒一會，宋陽就睡著了。

凌篤抬手挑起宋陽臉上遮住眼睛的髮絲，一點點地順好，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陽陽，我的。」痴迷的某人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宋陽的嘴、眼睛、鼻子和臉頰，邊吻邊小聲喊著宋陽的名字。

像一頭獅子在領地上做標誌，視為自己的所有物。

凌篤這幾天總是夢到一些零碎的情節，夢裡面的他一看到宋陽就瘋了，為占有而強迫的失敗。

夢裡宋陽那嫉恨的眼神就是他的噩夢，他只要一看到就會被驚醒，滿頭冷汗。

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死死地抱住宋陽，然後用力地吻醒他，只為了能看到那沒有恨只有愛意的眼神。

這個時候宋陽就會抱怨地親親他，似乎能察覺到他的不安，宋陽最後會把頭埋他的脖子上，側身抱著他一起入睡。

只有這個時候，凌篤才能確切地感受到他們是雙向的。

宋陽是愛他的，不是妥協。

所以這兩天凌篤的破壞值就會跌宕起伏，幸好整體是往下降。

不然系統438號就要時時刻刻騷擾宋陽了，特別是晚上的時候。

「你在幹嘛呢…」宋陽半夢半醒地問動來動去的凌篤。

忽然溫暖的手輕柔地撫摸他的臉，唇上一熱，某人不回答就算了，依舊不停地折騰宋陽。

「唔，你，嗚嗚」宋陽不舒服地小聲喊著。

凌篤還在不停地品嘗那一直嘗不夠的美味。

「啵啾」把宋陽親醒後，某人如願地鬆開了。

宋陽怨氣衝天地瞪著不知節制的戀人，大半夜做噩夢就算了，現在睡得好好的也要動來動去。

「呵呵，唔」宋陽又被吻了。

某人又開始上下其手了。

「啪」宋陽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然後用力扯出來，心力交瘁地責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