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質疑，似乎還想看宋陽的後頸，在這個世界，這個動作其實很沒有禮貌。

宋陽皺了皺眉，用手蓋住後頸，似笑非笑道。

「我沒有腺體難道還不夠證明嗎？」

女孩感受到宋陽的不悅，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紅著臉說。

「我就是好奇而已，而且你長得這麼好看，身材也很好，一點也不像Beta。」

「你這是偏見，第二性別並不能定義任何人的外貌。」

宋陽已經有點不喜女孩沒頭沒腦的問題。

「對不起，我對Beta沒有偏見，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女孩紅著眼向宋陽道歉，嬌弱的Omega釋放出令人心軟的信息素，但很可惜，宋陽一點也聞不到。

「宋秘書。」

宋陽背後響起凌篤的聲音，聲音急躁又煩郁。

女孩還想再多說幾句話時，宋陽就已經向董事長走去了，眼淚啪嗒掉下，她還沒跟帥哥加個聯繫方式呢！

而且帥哥也不問問她叫什麼名字，在哪個部門工作，她一個漂亮女孩都主動找他了，一個Beta也不會主動一些！

氣得女孩站在原地跺跺腳，不服氣地盯著宋陽的背影，忽然對上凌篤那陰狠的眼神後，嚇得女孩什麼想法都沒了。

「過來，站近一點。」

凌篤邊說邊拉著宋陽回辦公室，站在門口一臉嫌棄地盯著宋陽，Omega的味道難聞得要死。

幸好宋陽的身體是按照正常世界的數據設定，聞不到信息素。

凌篤按著宋陽不讓他動，再一次把信息素纏繞到宋陽身上，房間裡的信息素濃郁無比。

動彈不得的宋陽疑惑不解地看著凌篤，沉聲道。

「凌董，請不要隨意抓著我不放，如果有什麼要安排，您可以跟我說的。」

「呵呵」凌篤冷笑。

他本就不滿宋陽執意要白助理給他自己安排工作。

現在宋陽只是離開一會就被不知死活的Omega纏上。

瘋批凌篤永遠不會關心宋陽之外的人，要不是上一世的宋陽說過要做個好人，他早就辭了那個女的。

「最後一次。」

凌篤說完就鬆開手，一臉陰沉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

說同意就好了，說什麼最後一次，搞得宋陽懵了一下。

【…】

兩人的系統默默不出聲，各自為自己的宿主哀嘆。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不過正常人也對不上凌篤的頻道…

348號和941號今日難得想法一致。

宋陽忙著整理白助理給的文件，也沒空想其他雜七雜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