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這記性，我替凌董喝一杯。」

宋陽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豪爽地拿起杯子與余月碰杯。

「我喝完，你隨意就好。」

說完就一口悶，余月站在旁邊不甘示弱也跟著喝。

「…」凌篤不太開心地微蹙眉，無聲地看著宋陽幾秒喝完一大杯酒。

他不讓喝，但架不住宋陽逮著機會去喝。

「好喝！哎，你不用跟著喝完，你喝一口就行了！」

宋陽焦急地勸余月不要再喝。

「哈，難道你覺得我很弱嗎？」余月抹去嘴角的酒，一臉不爽地懟。

「行了，回去吧。」

凌篤把臉微紅的宋陽拉回去坐好，漠視另外一個人，無情道。

「…凌董，我並不比宋秘書差，如果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可以勝任貼身秘書這份工作。」

余月面對凌篤的冷言冷語，仍不死心。

「滾。」語氣冷淡。

旁邊的白助理適時上來，以合歌為由把余月拉走。

一個沒眼力見的員工是無法留在凌董身邊的，白泛已經為這個女孩想好新職位了。

「凌董，你覺得剛剛的女孩怎麼樣？」

宋陽邊說邊看了看周圍的Beta，心不在焉地捏著衣角，殊不知捏的衣服是凌篤的。

凌篤：「差勁。」

宋陽：「不能這麼說。」

「…平庸」凌篤不悅地換一個詞。

宋陽點點頭，然後又提起其他Beta的名字，凌篤給出的評價一個不如一個，越說越敷衍。

【可憐的孩子們…】

941號一解開禁言就出來轉悠。

凌篤對系統的話絲毫不關心，而是專心地看著宋陽傻乎乎地提起他記不住臉的人，然後隨意地給出一個詞。

【宿主，你可以直接一點。】

雖然不怎麼有用，但是工作認真的小八出來給宋陽提議。

宋陽這才回頭與凌篤平視，借著醉意大膽發言。

「凌篤，你喜歡的人是Beta嗎？」

「不是。」

宋陽的心揪了一下，隨後聽到的話讓他心臟猛烈跳動。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凌篤情意綿綿地注視宋陽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在我這裡，他就是個小神仙，可以控制我的心。」

宋陽緊緊攥著凌篤伸過來的手，神情凝重地問。

「那人在哪？」

他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心口被重物壓著，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