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夏晚聲他可能有什麼苦衷,但是他一直不肯告訴我。」喻叢言想了想道。
他好像現在沒辦法去定義兩人的關係,好像一直是自己單方面的想要靠近夏晚聲的生活,但對方只是被迫習慣罷了。
夏晚聲最近也沒什麼參加新節目的想法,表面上說是要休息一下,但喻叢言看他的架勢,總覺得這人應該是不打算再迴圈里了。
喻叢言說完就繼續沉默了。
沈星河看著兄弟愁眉苦臉的樣子,總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跟著變得不太好了,「要不你主動問問他,或許只是你多想了呢?」
「我問過,他不太願意說。」喻叢言道。
「那就是還對你有防備心,你平時是不是對他缺乏關心,還動不動指責他?」傅彥道。
他面前擺了一排酒瓶子,這人非說自己在德國留學的時候調酒技術爐火純青,要來給他們露一手。
「應該也不是這個原因。」喻叢言回想了一下自己過去的行為,應該沒有過冷漠訓斥的時候。
或許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但現在也無從得知了。
「既然你也不知道原因,不如裝醉套話吧,一會兒你就假裝喝醉,然後到時候我們把你送到門口,讓夏晚聲來接你,然後你們倆你儂我儂,情真意切……」沈星河越說越上頭,上來就要給他灌酒。
這簡直是絕佳的增進感情的機會啊。
今天說什麼都不能讓喻叢言白白來這一趟。
「這是不是有點不靠譜了?」傅彥道,
「我看還是直接英雄救美比較好,我們倆扮演為難小白花的紈絝二代,然後你冷著臉把人帶回去……」
「……」
他到底為什麼想不開要來和這兩人一起出來聚會?!
喻叢言懶得理這些一聽就很不靠譜的建議,他只是想要解決問題,不是想要激化矛盾。
不過本來也沒指望這倆發小能給什么正常的意見。
傅彥剛留學回來,恨不得把之前沒吃過的東西都連炫一個月,煎餅果子都順便入股了三家;沈星河天天捯飭他的賽車痛車到處跑漫展,對家裡事業的繼承毫無興趣。
喻叢言還是決定借酒消愁,用酒精來讓自己主動進入潛意識的領域,讓大腦來替自己做出選擇。
片刻之後,沈星河伸手在喻叢言面前晃了晃,發現這人的視線已經不太能快速聚焦了。
「他怎麼酒量差成這樣?」沈星河問旁邊的傅彥道。
之前喻叢言一般是承擔送他們回家的任務的,但今天他們倆還沒來得及倒完苦水,這人倒是先醉倒了。
少見,太少見了。
看上去喻叢言是真的很在意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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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夏晚聲剛回臥室準備睡覺,還沒徹底改變的生物鍾控制著他產生了絲絲縷縷的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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