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好像心臟跳得很快。
好像腎上腺素一瞬間飆升之後忽然回落,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已經沒事了,但身體還沒有從緊張狀態里反應過來。
「抱歉……我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夏晚聲心想自己原本確認過喻叢言不在這邊的啊,怎麼還是被他看見了。
夏晚聲想要拉開一點兩人的距離,但喻叢言沒打算鬆手。
他閉了閉眼睛努力壓下心口剛才一瞬間上涌的滔天情緒,拉住夏晚聲的手腕起身,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轉身擋在夏晚聲前面的時候,又變成了那副無所不能的霸總模樣,遊刃有餘地來處理這次的意外事故。
夏晚聲遲鈍地揉揉右手手腕,感覺剛才十指相扣的觸感還殘留在皮膚上,明明力道不容反抗,但卻輕柔到甚至沒有在手腕上留下紅痕。
此時的許魚棠已經站都站不穩了,在原地戰戰兢兢,只能扶住旁邊的桌子來保持平衡。
她剛才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下意識想要跑路,但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被李總知道了之後回去也只有被厭棄的份兒。
是她自己作的死,一而再再而三的飛揚跋扈,主動陷害,之前是成功過,但現在是徹徹底底走投無路了。
「我就是不小心潑了點酒,不是故意的,大不了賠你一件襯衫就是了!」許魚棠慌張不已,手裡的酒杯早就攥不住了,一個失手就落在了地上滾落了幾圈,橫亘在她和喻叢言中間。
「你應該慶幸我趕上了,」喻叢言的聲線還帶著啞意,剛才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動作從來沒有那麼迅速過,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你和李總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只是暫時沒有追究到,今天就提前算算吧。」喻叢言理了理袖口,聲音和神情又恢復到了剛才的標準冷淡。
這句話語基本上給許魚棠還有背後的李總判了再也別想踏入這個行業的禁令。
「就因為我不小心潑了酒?!我都說了我可以賠啊,你為什麼要繼續逼我!」許魚棠想要繼續辯解,但自己也知道已經無力回天了。
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她今天運氣這麼差!
許魚棠此時反正也站不住了,腿一軟就要往下跪,就算自己現在沒有辦法解決問題,那至少要在輿論上讓喻叢言為剛才的事情付出代價。
然後她的膝蓋還沒有觸到地面上,整個人就被剛才的朋友死死拽住了。
許魚棠伸手使力想要甩開她的動作,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她今天要是沒能讓喻叢言在輿論上為他剛才的話付出代價,那自己後面的日子可就全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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