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關他一輩子好了。
他們不可以分開的。
這是李書棠撿他回來時就說好的,不可以分開。
「嘶。」因為想得太過出神,指尖不慎被刀尖切下一小塊肉,暗紅的血瞬時涌了出來,時遷面無表情找出止血藥粉,灑上,纏好紗布。
止血藥藥效極好,幾乎一灑上就止住血,紗布上看不出什麼血色。
時遷擰眉看了一會,又把紗布揭開,用水衝掉止血藥,纏上新的紗布。
指尖當即透出一塊紅。時遷端起盤子,受了傷的指尖不經意搭在盤沿。
這時,屋內忽然傳來一陣鏈鎖響,像是什麼東西摔到了地上。
「哥哥,你怎麼了?」
時遷慌忙闖入,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總是斯文得體的Alpha蜷縮在手工地攤上,白皙的手腕、腳腕還被金銬鎖著,髮絲被汗黏濕,襯得眼底那顆小痣更加明艷。
梔子花味信息素濃烈得要溢出,時遷擰眉,剛碰上李書棠肩,後者縮得更厲害,發出一聲嚶嚀。
細看還在微微發抖。
時遷只經歷過分化,但生理課不是白上的,他腦子裡敏銳地閃過顧玫曾說過的——
李書棠易感期幾年一次,每次都相當難熬。
所以,他的哥哥這是到了易感期?
時遷一邊思索如何讓李書棠更舒服些,一邊將地上的男人抱起,肌膚相觸的瞬間,又是一聲嚶嚀。
懷裡的人抖得更厲害。
時遷從沒見過這樣的李書棠。
他胡亂間蹭到了時遷脖側,草莓奶油甜膩的味道散出,同類的信息素並沒有起到安撫的效果,反而讓李書棠更加暴躁——
他抬起手,又給了時遷一巴掌。
「......打電話給顧玫。」李書棠勉聲線都在顫抖,嗓音和他人一樣,一片黏濕,卻說著最絕情的話,「然後滾。」
他知道,自己很快會失去所有意識,只遵循本能做事。這太危險了。
時遷不能在這裡。李書棠警覺地想——
否則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室內昏暗,李書棠看不清時遷的表情,只聽到他應了一聲好後出門,應當是打電話去了。
李書棠鬆了一口氣。
門外。
「玫姐,哥哥易感期似乎到了,我應該怎麼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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