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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書棠一動意識更模糊,他還惦念著遺物的事:「令堂呢......」

尾音幾乎微弱。

錢正走得十分小心翼翼,他怕滑到。李書棠被巨大的寒冷席捲,他止不住的發抖,半夢半醒。

他接連做了好幾個夢——也分不清楚是夢亦或是彌留之際走馬燈。

先是夢到很多有關秦窈的碎片,又夢到自己第一次易感期。

昏暗的小閣樓,他無措地迎來了第一次易感期,整個人被極致的痛逼至陷入無意識的狂暴中;一串手工制的項鍊,用材廉價,掛墜是塊很大的、形狀奇怪的石頭——是孤兒院一個孩子親手掛在他身上的,那塊石頭恰好墜在腺體,阻止了失控的Alpha挖去自己腺體的行為。

後來又夢到最開始見到時遷的小巷。

五官艷麗的男生被人灰頭土臉地按在地上,李書棠溫和地遞過一方手帕。

下一秒,漂亮的男生忽而撲來,恩將仇報狠狠咬在他腺體上。

李書棠嚇了一跳,被迫順著16歲時的男生,承受他堪稱暴力的、帶著鐵鏽味的親吻。

畫面再一轉,李書棠看到被大雨籠罩的漁船,是子彈襲來的瞬間,李書棠被時遷撲倒,他清楚地看到子彈破碎的一小塊碎片划過時遷耳朵。

最後,他看到時遷抱著他在哭,哭得特別傷心,哭得李書棠心一片柔軟和後悔。

-

病房厚玻璃外,時遷沉默地站了很久。

「手術挺成功的,再過四小時觀察期就可以進去探視了。」顧玫走過來。

李書棠是被時遷抱下山的,下來時李書棠昏迷著,時遷面無表情,可眼眶通紅,看起來偷偷哭過。

現在也是一樣。

李書棠肺部嚴重感染,切掉了五分之一的右肺葉,後腰也縫了五針。

顧玫權衡片刻,說:「其實我們很早就知道你是霍家人,霍嚴山來茂名展找他,他是不讓你走的。」

「當時你哥和李叔叔都給他施壓,他都沒同意。」顧玫沉默一瞬,「他讓你回霍家,也不是因為你們之前的事情。是你耳朵受傷,他覺得是他連累了你。」

時遷走後,李書棠和李老夫人開打擂台,李老夫人心狠手黑,那一年小李總簡直能把醫院當家住。

但這些事李書棠並不想讓時遷知道,於是顧玫只說:「他這幾年過得很不好。」

時遷想起手術中送到他手上的資料,他從前只知道李書棠和家裡關係並不好,是因為逝去的母親。

可他從不知道背後有這樣多的隱情。

李書棠得知是他眾多的親人聯手將他母親害死時,是怎樣的心情呢。

愛滋生出心疼,時遷開始後悔,怎麼他沒早發現。

他在四年前就應該不管不顧地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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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書棠意識恢復是在第二天下午,刺鼻的消毒水充溢鼻腔,窗邊背光站著一個高大身影。

「霍總怎麼在這?」李書棠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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