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之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剛想往山上再走一步,沒想到肩膀被什麼戳了一下,他回頭,李桃夭手裡拿著鉛筆,有些敏感地往後退了退。
李桃夭有點怕顧瑾之,這一點從李桃夭剛到異控局的時候,殷紅羽和洛棠就都發現了。
李桃夭對顧瑾之搖搖頭。
洛棠:「你的意思是,不讓顧隊把這裡打開?」
李桃夭點頭之餘,將畫紙上的秦以川圈起來,又一次強調似的搖搖頭。
殷紅羽:「一定要有秦老闆在場嗎?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一點不太對勁?」
洛棠:「先是鋼鐵廠給贏乘傳信,之後是贏乘夢見了這裡,現在李桃夭又說這裡一定要贏乘在才能一探究竟,這種安排簡直太刻意了,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都很明顯,是針對贏乘一個人的。這沒有道理。」
顧瑾之緩緩說道:「不一定沒有道理。是秦以川親手殺了天道的一個分身,天道針對他布置下陷阱,並非不可能。」
洛棠:「但那是天道,它要殺贏乘報仇,根本不需要陷阱這種東西。」
殷紅羽:「而且如果真想為我報仇,它也犯不上等這麼多天。秦老闆現在血量已經見底了,如果我是天道,一定會趁他病要他命,不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直等。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是我們現在還沒有發現的,導致天道不得不暫緩行動,轉而試圖利用其他方式設置陷阱殺他。」
洛棠:「是規則。天道是規則,哪怕是針對自己也有一定的限制,讓它無法隨心所欲肆意妄為,否則它今天開心了殺一個,明天不高興了殺兩個,整個天下就會亂套了。它到現在還沒有對贏乘動手就是一個例證,贏乘的黑玉書碎了,僅剩的一點碎片只能讓他維持一個稍微厲害一點的普通人的狀態,所以天道沒有辦法太明顯地恃強凌弱,只能退而求其次,試圖設置陷阱來借刀殺人。」
殷紅羽:「這樣雖然好像邏輯上說得通,但是實施起來,並不一定有限。就比如這裡,山裡面放了刀山也好,油鍋也罷,明知道這是陷阱,只要秦老闆不來,它就沒有作用。所以我有點好奇,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秦老闆非來不可?只有一個化成人形的意識,應該還不夠有說服力。」
殷紅羽的這個問題,同樣是洛棠和顧瑾之的不解之處,但只過了幾秒,顧瑾之就突然想到什麼。
顧瑾之:「你們說過,有一個院子中的水井,和這山中腹地可能相連,那個院子在哪?」
洛棠也立刻反應過來,他突然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洛棠:「在昭陽路288號西側,有些偏僻,平時幾乎沒有人會路過。附近也不是鬧市,只有幾個民宿和人家。那院子有禁制,到目前為止,我試過很多次,都只有贏乘一個人可以安全入內。」
顧瑾之立刻給鄭陽打電話。
顧瑾之:「餵鄭陽,帶上一隊人,最好是有幾個精通陣法的,去昭陽路288號西側的一個復古院子,但是聽好了,只讓人將這個院子盯好了,但是任何人都不得入內。仔細檢查那處院子以及周圍的所有居民家裡是否有任何異常事件發生,同時必須注意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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