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最後到底喊沒喊,也不知道是喊的什麼,總之折騰了許久,屋外的雨都漸停了,只有瓦檐、樹枝還連串的淌著水。
床上的二人親親密密地摟在一起,陸雲川望著那畫,低聲問道:「你也是妖怪嗎?小妖怪?」
林潮生累極了,手指都不願意動彈,耷拉著微微發紅髮腫的眼皮啞聲嘟囔:「……什麼妖怪?老子高低也得是個神仙啊。」
隨後就是擁著他的陸雲川自胸腔里發出一股悶悶的笑聲,他忽抬起頭,一吻輕柔如羽落在林潮生的額頭上。
他說道:「小仙。」
林潮生並沒有聽見,他一歪腦袋,已經睡過去了。
……
一朝嘗葷,那真是老房子著火。
之後四五天,林潮生就沒怎麼出過主屋的門檻,一日三頓爬起來在床上吃飯,養足了些精神就又被陸雲川壓在床上再來兩回。
這狗男人還說:「這畫本到第四話了。等我得閒把前頭三話也買了,咱都試一遍。」
林潮生只想大喊。
這不科學!
這世上沒有男人真的有「狀如兒臂」,也沒有男人真的可以「一夜七次」!
但林潮生喊不出聲,林潮生的嗓子還啞著。
如此放縱了幾日,還是想著快到了和陳步洲約定的去府城的日子,陸雲川才放他好好休息三天,養足了精氣神。
七月十五,一架並不太招搖的烏蓬馬車駛進了村子。
這馬車的裝飾並不富氣,還是陳步洲不想在村里太露眼,這才換了一個稍次些的馬車。但哪怕如此,一路進村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此後好幾天村里都在傳,說村里進了貴人,是朝著岑家和陸獵戶家去的。
沒法,已經儘量低調了,可村里人連馬都很少看到,更別說馬車了,朴樸素素的烏蓬馬車在他們看來那也是頂好的。
不過這些也都是後話,那馬車朝著山腳去,停在那兒沒再往上走。
到林潮生和陸雲川家裡還需一段山路,臨山腳的路還算寬敞,雖然陡了些,但若是牛車騾車勉強還能通行,可如此一架寬敞的馬車是半點上不去的。
陳步洲被元寶扶著下了車,先朝岑家的大門看了過去。
他回了家後自然早換掉了在村里住時借的陸雲川的衣裳,這時穿了一身蟹殼青的袍子,系帶則是亮眼的紅色,頭束玉冠,腰上緩帶翩翩,又插一管白玉般玲瓏剔透的洞簫,垂下的玉墜子也在腰間飄飄曳曳。
真是個如琢如玉的君子模樣。
岑葉子早聽到動靜就開了門朝外望,隨後就瞪圓眼睛看著陳步洲被元寶扶著走下馬車,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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