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不敢的?白煜月內心吐槽,他還敢大吃特吃呢。
於是白煜月便對接下來的伙食充滿期待起來。想到封寒還在辛辛苦苦做飯,他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關心道:「你槍被拿走了怎麼辦?」
封寒:「我最喜歡的槍都放在漁具箱裡。」
白煜月:「漁具箱還能放槍?」
封寒停頓了一秒,解答道:「其實它是能放漁具的防靜電武器箱。」
白煜月被這冷幽默莫名其妙凍了一下。
十幾分鐘後,封寒便把企鵝飯做好了。白煜月一點點餵小獼猴桃。棕色的王企鵝吃得肚子變圓,又原地睡著了。它本應該在企鵝爸爸的肚子下等待媽媽投喂,可惡的長嬴居然就這樣拆散一家三口。白煜月開始擔心小獼猴桃能不能適應新的王企鵝群。
正擔心的時候,封寒已經把他們的晚飯做好,還精緻地擺了一個盤。他把圍裙解開疊好,再拉開一張單獨的二人小桌,在白煜月對面坐下。
白煜月無形的尾巴已經搖到飛起。
兩人同時起筷。但封寒還在盯著白煜月的動作,生怕不符合黑哨兵刁鑽的胃口。他們也就親密接觸過一次,這點接觸能封寒理解白煜月的味覺嗎?
白煜月已經吃起第一片肉。封寒的心逐漸提起。
「味道很淡……」白煜月夾起第二片,「但還不錯。」
封寒放下心來,也隨意吃了幾口。餐桌上竟然瀰漫著幾分家常氛圍。
「黑哨兵的味覺十分挑剔。就連我自己都做不出我能吃的食物。」白煜月忽然放下筷子,直勾勾地看著封寒,「我們的匹配度真的很高。」
封寒也停下動作,心無端漏跳一拍。
他的大腦忽然閃過很多死亡話題,例如「我們的感情是基於匹配度而不是基於靈魂」、「你究竟是喜歡我本身還是喜歡黑哨兵」、「如果我們匹配度沒有那麼高你還會在意我嗎」。真是糟糕,這些話題他一個都不知道怎麼答才是完美答案。
但白煜月並不是一個會在意身份認同的人。
他只是念出封寒的名字,尾音有些沙沙的顆粒感,在無人打擾的環境裡格外清晰。
「封寒。」白煜月揉揉太陽穴,「我有點頭疼。」
從被念到名字的那一刻起,封寒已經渾身僵直。周圍沒有人,惱人的長嬴和周伏清都不在,信徒全暈倒了。周圍只有風和冰原。這是珍貴的獨屬於他們的時刻。
剛剛白煜月說他們的匹配度很高,現在又說他有點頭疼,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他想的那種暗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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